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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笙抱怨道:“我都这样了,你怎么还想着工作。”她闹脾气地把身后的软枕砸向地板,刚好落在男人脚下,“哼”了一声后赌气转头生闷气。
眼睛却一直瞥着男人的方向,时刻关注他的神情。
经纪人萧红见状,捡起地上的枕头,掸了掸后塞回时笙身后:“公司的事情是正事,像戚总在公司的职位,每天恨不得分身乏术,一天掰成两天用,别耍小孩子脾气。”
时笙噘着嘴要反驳:“我哪有……”
萧红给她使了个眼色,时笙立马噤声。
戚淮肆神色没什么变化,收起手机,走到病床边。
“媒体那边我打过招呼,不会有人把你在片场的照片散播出去,你安心在医院养病,骨裂不是小事,好好养着,剧组我去打招呼,你的戏份往后排,尽量不影响拍摄进度。”
时笙面色不佳,就算影响又怎么样,她是拍戏受的工伤,没找他们要误工费不错了。
她仰面看着男人,听他周全紧密地安排,话里话外都在为她着想,脸上神色缓和不少。
“好,都听你的。”
萧红站在一旁,替时笙掖了掖被角:“说来奇怪,你的骑马技术是戚总亲自教的,跟普通人比起来算出类拔萃,前几天的骑马戏拍得都挺好的,怎么今天马突然就不受控制了,会不会是有人……”
时笙跟她对视一眼:“我也不清楚,剧组分给我的那匹白马从今天上午开始一直很暴躁,我以为是天气原因影响马的习性,没想到下午拍摄时突然就发了疯,把我摔在地上。”
戚淮肆沉默半晌:“最近有跟人起冲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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