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
胡湘意忍不住,道:“宫站长,郑长官不在,这不是还有你吗?你总不会看着孟荧有事吧。你是不知道,孔家那个大少爷简直搞笑,说孟荧分粮给贫苦农户就是通/共。她要是通/共,国母孙夫人又算什么?”
孟荧赶紧喝道:“湘意,这是在外头。你怎么就是记不住呢。”而且你这话说的,我不是通/共,我就是共/党好吗?
宫庶也不好回答湘意尖锐的提问,只是道:“嫂子放心,只要是在山城这里,兄弟保证没人敢难为您一点,不然我叫他见血。”语气平淡,煞气却大。
他说罢转而问了几句孟荧几句生活上的问题,表达关心而保持距离。等到菜上了桌,他自己也叹息说:“今天见着嫂子,兄弟我真是见着亲人了,忍不住想要诉苦。其实刚才胡小姐说那几句也没什么。现在这个时局,谁还不在底下骂政/府,也骂我们这些狗腿子。可这他母亲的世道是我们败坏的吗?我们的冤屈又有谁知道啊?”
“整天的街头一轮,抗/议活动,就是保密局也不能把这些人都抓起来——那监狱就满了。谁能想到呢,抗战胜利还不到两年,大家过的日子一日不如一日,您知道我刚才为什么就这么算了,因为底下兄弟真是又吃不饱饭的,还是我特批的陈谷子给老太太。”
“前几天和孝安哥哥通话,他也是感慨不已,他在北平,虽然不是正职,但眼看这那边一天一抗议。听说东北更是,人心早就归了共产党。我们也只有说起嫂子您在太湖、无锡那边培育出了高产水稻,才会高兴一点。对了嫂子,您是怎么做到的,说给兄弟听听。也让咱们高兴高兴。”
孟荧:……这叫我怎么说?难道我要告诉你,这种水稻是几十年后袁隆平院士发现的,她利用系统弄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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