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在哪儿呢?怎么没找到?”
甚至还用手指指腹轻轻地一寸一寸地摸过去,摸得他心头发痒。
终于忍无可忍的孙权回过头来问她,“你在干嘛?”
乔玮吓了一跳,差点把手里的红烛给丢了,脸上讪讪的表情就差写上四个大字:
“做贼心虚”。
“我,就是好奇,没别的意思。”
“好奇什么?”
乔玮很诚实地回答了这个问题,“好奇野狗咬你屁股哪儿了,能咬得你和它宗族都势不两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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