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那些事情如期而至,不过艾兰拜尔对于这所谓的代理战争兴趣乏乏,他更多是意识到自己可以借此机会正大光明在事情发酵后和审判庭的极端分子聊一次。
而审判庭也不负他们在帝国的赫赫威名,仅仅几天就在巢都下层清理出了相当辽阔的区域,是用大规模的悬浮车搭配重武器的轰炸把他们选中的区域里大型的啮齿动物或巨型蜘蛛用爆弹乃至燃烧器杀死,再在一个不起眼的高处搭建起了按照帝国标准来说都过于隐蔽和漂亮的哨垒。
厚重的墙壁跟半掩埋风格的掩体,内部是温暖奢华的控温设备跟相当开阔的空间,足够的卫兵,同时单面透视的玻璃跟在天空漂浮的搭载了光学设备的半隐身伺服颅骨无时无刻直播着接近战地的画面。
宽大的实木家具摆着新鲜的水果和淡雅的饮料,或帝国人为其丟魂的佳酿,诸多品种繁杂的美酒。
在房间两侧,舒服且大的真皮沙发对称摆开,而这个安全又舒服的地方只为了审判官和斯卡迪之主二人走入其中。
其他大部分卫兵或者侍僧作为护卫只能呆在这座要塞外侧,用分流的全息投影和自己的肉眼从射击孔向外去看那血腥残酷的战场。
这段时间为了保证公平,不管是帝国卫队还是审判庭都严格被禁止在这段时间使用军械库或派人进入黑市,也更加禁止和帮派接触,甚至他们都不知道自己的战争是因为帝国需要用他们的生命做决策的筹码而战斗的。
不过他们的死亡和高尚依然大无关系,只是几个对于他们来说至高的意志决定用他们可笑的厮杀来决定一件算作伟大的事情。
当艾兰拜尔和那位在审判庭基地有一面之缘的审判官男性,他和这位斯卡迪的主人同时步入这间不错的观察厅,而艾兰拜尔刹那间就闻到了那贵族审判官身体上让人厌恶的香水味。
他下意识捂着鼻子走入其中,想到接下来的几个小时要在这里和他一起观看战争就忍不住恶心,比起这个男人他更加希望诺娃小姐和他享受这段时间,虽然他不喜欢用他人生命作为筹码,但审判庭在酒水零食上的品味还是不错的。
不过那些拙劣的人造气息把这里为数不多还算消遣的东西破坏的一干二净,他有点想离开,不过在皮笑肉不笑的拒绝对面递过来的手掌后,他坐在还算舒服的沙发上,看着玻璃外如地狱似的世界。
潮湿的酸雨从中巢工业管道不断的流出,灰暗的天空仿佛看不到尽头,在这里苟活的人们仿佛没有每天,可下巢又如同帝国那不断的诅咒,跟着人类这个古老年迈的种族向前,它隐瞒了帝国大部分伤口。
变种人,怪物,污染,战争,帮派,人心还有那些上巢大人物的欲望和扭曲。
被工业管道喷射出来的雨滴落在那干涸漆黑的泥土上,然后泥液混着石头滑落下去,从峡谷似的凹陷中落下,这条长且可怕的地方,足足千米的前后距离和百米宽度,缺乏掩体,狭路相逢,两只差距不大,仅仅是旗子颜色和图文不同的帮派已经相遇。
艾兰拜尔能看到伺服颅骨转播的画面上那些人的躯体多少都有变异,三只眼睛,四个手臂,生有鳞片,很难说是人类。
一个帮派大概四五千人,武器装备都是拼拼凑凑出来的玩意,拙劣的自制半自动抛壳枪或模仿链锯剑却没有单分子刀的小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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