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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估算准确并且有效,只是没有人会猜到敌人不仅仅是训练有素的星际战士,当他的炮火停下,他拿起观察镜,就看到了一束锐利的白色光柱,而他从儿时就跟着自己的军官父亲一起踏入战场。
他最喜欢的东西是敌人支离破碎的样子,同时,这样的想法也来源于他的恐惧,他在战场上儿时目睹的,根深蒂固的恐惧,他曾看到自己的父亲被敌人的炮火所杀害,至此,他牵着那肉泥似的亲人的手臂,并且将自己的全部生命致力于比其他人更快杀死敌人。
他战无不胜,技术超群,以至于他忘记了战争是危险的,多变的,面对诸多敌人,万千变故,他的技术亦然是无力的,可悲的,当光散去,他没有和他恐惧的那般支离破碎,而是彻底消失,再也没有一个分子存在。
他是个实打实的战争狂魔,也是这个可怕的宇宙把他变成这样,可他杀死的人不是罪孽,而是帝国想活下来不得不做的事情,以至于他都忘记了,他的初心是想让士兵,战友,不和他的父亲那般。
不需要越过危险的战壕,不需要跑过疯狂的炮区,不需要担心今日生,明天死,不过从他的人生来说,卢艾菲尔,一生做的极好,值得赞颂,并用自己的技艺和敌人的死亡,一次一次忠诚的赞美帝皇。
而他的复杂生命,整95年的岁月,被浓缩成了一句话。“卢艾菲尔上校死了!”
没错,就是这句话,在复杂混乱的战线上,这句话就是一个人的全部,他的勤务兵和亲卫队伸出手,想在被火山炮犁的地方找到自己主人的一部分身体,可他们只能空手而归,甚至没有可以埋葬的东西。
死亡来的突然,兰德劫掠者的重炮也会跟着而来,重型炮火划过天际,砸在一门一门震地炮上,帝国卫队核心的炮兵团瞬间损失过半,就算有足够的掩体和抛射,在弯刀坦克的火山炮撕开了厚重的墙壁后,依靠其巨大的弹孔,那些人被打了个猝不及防。
再次开炮?可老上校死了,没有人可以独揽大权,没有人可以正确指挥,没有人能继承他的强大和特殊,战线乱作一团,弯刀级重型坦克一次一次轰炸,撕开炮壕的缺口,然后炮火鱼贯而入。
在前线战壕目睹这一切觉悟的帝国卫队士兵无法反抗,他们只是凡人,没有火力,没有武器,在按照接近千米范围下的互相火力压制时,他们手中的器械无法顾及到任何敌人。
步兵团的中校目睹了一切,他恨的龇牙咧嘴,可他只能无力的打开无线电,要求通讯兵向后方报告和请求支援,而接下来的星际战士反攻持续了不久,半小时左右。
相比帝国卫队他们更加致命,快速,准确,重型车辆把整个炮壕用极快速度化作人间地狱,七零八落的肢体和遗骸,满地的弹坑将那里严重的扩展了,现在这个地方比一开始大了三倍有余。
不过炮壕提前安置了逃脱区,数十台撼地炮和更多的狮尾蝎导弹车与石化蜥蜴自走火炮依靠其一体式移动设计撤离,为帝国卫队留下来重火力的根基。
而对于星际战士,红海盗来说这次是完全的胜利,奥涅乌斯普拉伊德至此在自己的坐骑上狂笑,虽然那些凡人在这战争中被消耗干净,可他们的装甲阵列撕开了战线。
重型车辆的履带极快的踏过松软的泥土,那些赤红的东西在接近,而战壕中,那些步兵撑着胆子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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