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呃,也是哦,我怕他干嘛呀?对了,妈,你赶紧去打听打听,他回来干嘛?”
蔡三姑翻了翻白眼,气结道:“这有什么可打听的,回来就回来呗!”
齐家龙眨巴眨巴眼睛,怂恿道:“你去看看,他不是要考大学吗?考上了没有?”
蔡三姑上前扶起水桶,气咻咻地诅咒道:“考不上才好呢,考上了,他们得意,你妈添堵。”
齐家龙嘴里嘟囔着:“我觉得考上才好呢?”
蔡三姑又愣了愣,抬起头诧异地问道:“啥?你啥意思?”
“他考上了,不就滚的远远的了嘛,从此再也不回团场了,我就不用这么提心吊胆了。”齐家安欣然地幻想着。
“呼”一阵疾风过后,蔡三姑的巴掌准确地落在了齐家龙的后脑瓜上,发出嘎嘣脆的响声。
“滚,你这个没球用的东西……”
何亦安回来了,时隔近一年的时间,终于如愿以偿地回来了。此刻的程家一众人当然不知道何亦安回返的消息,除了程江河跑去了书摊上看书,其余人都在院子里忙碌着。
程家安正忙着捯饬着那棵渐渐抽枝散叶、生机勃勃的小杏树。
你别说,有着程江海不定时的“施肥”,小杏树长势还挺迅猛。照此下去,说不定过上个五六年,李秀兰还真能吃上儿子童子尿浇灌出来的硕果。
只是程江海的尿液实在有点太多,除了能给杏树饱施营养外,还把多余的肥料撒在了被褥上,骚臭难闻。
恰逢周末,程江水帮着李秀兰在院子里拉起了绳索,将满是“地图”被褥床单统统晒了出来,而程江海则被母亲勒令站在院子正中间进行着体罚。
局促不安的他除了稍显紧张外还有点羞涩的脸红,毕竟大了一岁,也稍微有了点羞耻心,尿床这事还真不是男子汉能干的事。
也许是站的久了,程江海本想扣扣发痒的屁股缝缝,看着母亲狠狠甩过来的眼神,吓得赶紧将手放下,紧接着耳畔传来恶狠狠的雷霆之音。
“程江海,你自个看看,多大的人了,还给我整天画地图,你羞不羞啊。你是看着老娘我整天没事做是吧?说说看,这都第几次了?小兔崽子,你下次再敢给我尿床,小心我剁了你的小牛牛!”
程江海委屈地喃喃道:“妈,我不是故意的!”
听了这话,李秀兰气更是不打一处来:“废话,你要是有意的,我早抽你了!你闻闻这味,这还能盖吗?”
程江水怜惜地看了看弟弟,温言地叮嘱道:“江海,记住啊,晚上别再喝那么多水了,睡觉前先把尿给撒了。”
不远处的程家安停下了手中的活计,若有所思地看着庭院中的程江海,蹙眉说道:“这也怪了,这都快三岁了,怎么还尿床,江水、江河可没这个臭毛病!”
一旁的程江水跺了跺脚,瞬间羞臊的面若桃花,嗔怒道:“爸,你说啥呢!”
程家安这才惊觉口误,赶紧随口认错道:“呵呵,说错了,回头啊,我去弄点乌药和益智仁什么的,给江海配点中药吃吃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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