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开了,她赶紧开始绣,可惜才开始描边,花就谢了,姑娘伤心地哭了。从此她不再与旁人说话,一会儿呆在树下喃喃自语,一会哭哭啼啼,从小木屋进进出出。别人说,她疯了。又过了九九八十一天,姑娘忧郁的死在她的小屋里,她身旁留下一副完美的银杏花刺绣。好心的村民把她葬在银杏树下。就在姑娘死后的来年,银杏树万花竞开,很美的花,经久不凋谢。当地人说,是姑娘感动了银杏花仙子,也有人说,那就是姑娘死后成了花仙子,显灵……“
楚离看着陈思,陈思摇摇头说:“姑娘真的好专一。”
“执着。”
“是不是汉阳人都这么执着?”
“其实全世界的人都一样吧。对自己喜欢的东西,事,人,就特别执着。”
“现在没有树叶,感觉不到那种美,什么时候开花啊?”
“什么时候开花我不知道,但是秋天的时候,这里会金灿灿的。”
“那下次一定要来看一下了。”陈思翘起嘴,在楚离腮帮子上啄了一口。
汉江浑浊滚滚的江水给人雄厚的气势,而江滩,即使在冬天也并不是空洞无物。枯萎的芦苇被风吹的犹如一个个腰肢柔软的舞女,随风摇弋,给人一种轻柔的美。不断的有几只坚强的鸟在江滩上起起落落,它们不知是忘了南飞,还是被这片芦苇荡给挽留下来。
从银杏树下汉江对岸,两人嬉笑怒骂的走了快一个小时,越走越热,来到岸边。看着那绵延的芦苇荡,楚离从口袋里拿个相机出来,是佳能的那种数码卡片机。
”我们拍张照吧?“
”怎么拍?“陈思东张西望,”那边有个大爷,让他帮咱们拍。“
楚离小跑到大爷面前,不一会看见大爷乐呵着走过来。
”来,你们俩站这里。“大爷并不老,而且明显是懂拍照的。“靠近一点儿,害什么羞啊。两口子吧?……好咧……再来一张……喂,你说你大老爷们笑得那么难看?笑跟哭似的!“
陈思没忍住,一下笑开了,老大爷机灵的按下快门。
两人谢过老大爷,就往黎黄陂路去了。
黎黄陂路是曾经的租界,街道两边的异域风格的建筑让人觉得如同穿越。但随便知道点历史的都知道,这些即是一百多年前不平等条约下的耻辱产物,却更是民族强盛后将列强赶出中国的最好证明。如今盛世太平,平凡人对建筑之美无法抗拒。虽然是大年初一,游人络绎不绝,楚离轻轻的给陈思讲述临江饭店,新泰楼,宋庆龄故居,顺丰洋行,俄国巡捕房,信义楼,美国海军青年会。每一栋楼都有自己的故事,曾经这里繁花似锦,如今门口罗雀,鞍马稀疏。在树荫下,接受了岁月的馈赠,也等待着来年的风霜雨雪。
“你要喝咖啡吗?”
“我不喝咖啡的,舌头太笨拙,领略不了咖啡的妙处在哪。”楚离觉得说实话才能坦然。
“那我带你去尝尝吧。”
“晚上如果睡不着觉,就麻烦了。”
“睡不着?你这几天睡得跟猪似的。”陈思嘻嘻的笑,眼珠一转,把脸凑过来问:”是不是太累了?“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第3页/共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