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姜晴走了齐枫的镖局,将茶叶发往南境,雪岭山闻名在外,受大多匪蔻的敬佩和畏惧,便卖齐枫的面子,镖局往来的货物走的很稳,而且齐枫打通了水路,稳的同时,还很快。
姜晴还做了一批礼盒,让十一和南星分别发往北境,数日后,姜晴收到回信,轻行写的是:物已收到,感之谢之!边境水深火热,一时忘却与君传信,望勿责怪之!偶间一梦,梦里与君相逢,君笑颜如花,思之、甚之……安好否?
看罢,姜晴笑着提笔回信:安好!勿以为念!想了想,姜晴又补了一句:听闻岭南辛夷花开正甚,向往之!愿君早日平复北地,岭南待君归。
还有几封书信,是南星呈来的,第一封书信纸张略显褶皱,字迹章草飘逸,透着几分绵软,大约人在写时,心中定是矛盾的。
夜来幽梦忽还乡,小轩窗,正梳妆!唯有帐外杏花,应念我,终日凝眸,玲珑骰子安红豆……
第二封信,同样的字迹,却是不同的心境:忆起杏花佳酿,一时之间,思之如狂!问安?
姜晴的脸募地红了起来,她深呼吸一口气,轻轻拍了拍侧颜,随后打开了另外一封,上面直白的写道:小丫头,偶间拾的一封相思情书,且一并偷传于你罢!吾家有子阿辞,恐相思成疾,时常对杏树失神,半夜孤枕难眠!偶听梦中呓语:阿晴……一声尽显密语柔情,吾老脸为之一臊!
姜晴忍不住笑出了声,拿起叶辞写的第一封,细细看了一遍,便觉好笑,目光尽显暖意。
某人从小性子傲娇别扭,长大却更甚,第一封信恐觉不妥,便弃之重新写了一封,甚合他的风格,奈何被他丢弃的书信被公孙决捡到,最终还是落入了她的手里。
沉思片刻,姜晴把写给轻行的书信放在蜡烛前焚烧,提笔再次写了:安好!勿以为念!
写好后装入信封,唤来十一让他传于北地,既然心中已有决断,那么就应该谨言慎行一些,岭南之约,似是不妥了!
与他都有心仪之人,他之青青,吾之叶辞,日后尽量还是保持距离些吧。
这样想着,姜晴心中略显轻松,提笔给叶辞回信:安好无忧!此次北境瘟疫起的突然,势如破竹,君勿望自危,且自珍重,待瘟疫褪去,吾定亲自备好杏花佳酿,迎君归来。
细看了一遍,姜晴脸有些发热,甚也觉不妥,便将这张信纸扯开,重新写道:安好无忧!杏花佳酿以备好,埋于地下,待君归来,吾定陪之痛饮三百杯!
写完后,姜晴这才满意的勾起唇角,装在信封唤来南星,让他传于叶辞。
南星将要踏出房门时,姜晴突然又唤道:“等一下,把信还给我吧。”
南星觉得怪异,却也听姜晴的话,走回去将信还给姜晴,姜晴把信封握在手里攥紧,似恼似羞的道:“算了,你去杏林挖两坛酒,传于他吧!”
南星察觉姜晴是在害羞,便了然一笑,应声出去了。
姜晴走过去把另外一张指教纸放入信封,拉开书案的抽屉压在了最底下,嘟嚷了一句:“免得某些人更加相思成疾……”
如今正处多事之秋,还是别扰他心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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