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涂山娇若有所思之时,忽然听得门口处一声呼喊,“阿娇……”
那声音,婉转缠绵,又带着浓浓的思念。
虽是多年未见,但她还如当年那般绝美。
柔和的阳光打落在她洁白的肌肤上,让她的轮廓更为精致,乌黑浓密的长发及到腰间,微风轻轻吹动,便飘扬随风飞舞。
即使只是粗布麻衣,也掩盖不住其周身风华。
涂山娇转头望去,面上的神色却极为平淡。
“你回来了?”即使多年未见,也仅此一句,并再也找不到话题。
涂山娇的冷淡,禹一眼便看出来了。
只是,若说责怪,他却是最没资格的。
禹丢下手中的包袱,大步向涂山娇走来,把她揽入自己的怀中,“阿娇,因为治水之事多年未归,你可曾怪我?”
涂山娇说不出违心的话来,所以干脆不说。
而责怪,她又有何资格呢?
当初嫁他之时,她一心只想报恩,并不做其它想法。
却又从什么时候开始,已然逐渐改变了初心。
“不用说,我内心也知,你定是极为怪我的。”
禹自问自答,心中却没有责怪涂山娇的不通情理,如果心中有什么,那也是愧疚。
此时,涂山娇已经调整好了自己的心态,“夫君此言差矣,夫君此去多年,乃是为天下万民而忙碌不已,为妻只会为嫁得如此夫君而感到自豪,又怎会心生责怪呢?”
“阿娇果真如此想?”
虽然心中有愧,但谁又不希望被人理解呢。
“自然是的。”
虽一个人在这篱笆小院里独居多年,可外人,谁又不赞叹她有一个好夫君。
只是,这其中等待一个人的苦涩,也只有真正经历过的人,才会知晓。
“果真还是阿娇最为懂我,能够得阿娇这样一个贤良的妻子,禹此生已然无憾。”
而涂山娇的想法,却正好与他相反。
若有来世,只愿再不相见,再不愿为一个人承受等待之痛,享受思念之苦。
禹在家几日时间,每日早出晚归,涂山娇从不询问,还以为,他只是在忙碌治水之事。
但偶然一天,涂山娇正在院中小坐,家中却忽来一人。
此人涂山娇只是见过,却并不熟悉。
来人是一位中年男子,与禹共事多时,一进门便对涂山娇拱手行礼,“今日贸然来访,还望嫂嫂不要见怪。”
“兄弟言重了,快快起身不必多礼。”涂山娇还之一礼,才问道:“不知此来可是为寻夫君,只是夫君他早上就已出门,到此时还未归来,兄弟若是不急的话,不如稍等一下可好,我去给你倒杯茶水,稍后就来。”
“嫂嫂不必忙碌,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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