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
毕竟,对于和她们共享夫君的人,她们凭什么要友好相处?
姜知渺觉得这个女孩的死亡可能不是天意,看着妇人不以为然的轻蔑,是人为也说不定。
不过她毕竟只是个外人,不该管的事情她是不会贸贸然的插手的。
流放路上最重要的就是生存,而生存的本质就是活着,活着两字听着容易,实则做起来很难。
世间的规则瞬息万变,在她没有这个能力普度众生时,她只能做个旁观者。
妇人流着泪,双手捏住女娃的肩膀,用力的晃悠着,“囡囡,囡囡,你起来,你看一看娘,看一看娘啊,囡囡,呜呜”
方才还在嗤笑的妇人单手掩面,轻斥道:“行了,孩子都已经去了,再晃也晃不回来了,就让她安心的去吧,你要是嘴甜一点,说不定衙役还能给你女儿找个好地方埋了。”
妇人方才还沉浸在丧女之痛中,一听见这话,瞬间抬起了头,双目通红的盯着眼前的女人,悲痛欲绝的说道。
“薛淑云都是你,是你!要不是你昨天不愿意给我的囡囡穿蓑衣,我的女儿又怎么会高烧不治而死,都是你,是你!你就是个杀人凶手!”
妇人话落,单手指向眼前的漠视的女人。
薛淑云蔑视的看着气急败坏的女子,讥笑着说道:“我?我是杀人凶手?你不过是一个妾室罢了,一个妾室生的孩子还有资格穿蓑衣?你可真敢想啊。”
“再说了,你又没有出钱,我凭什么把我买来的蓑衣给你的孩子穿?”
“你是觉得我有那么好说话吗?我就不给你能怎么样?何沁,你不过就是个下九流的,你有什么资格来指责我?”
何沁闻言,神色晦暗,恶狠狠地说道:“你的钱,你的钱?哈哈哈那分明就是我的钱!要不是你把我的钱给搜刮了去,我又怎么会没有钱给我的囡囡买蓑衣!”
“你就是个毒妇!毒妇,都是你的错,都怪你,都怪你!我和你拼了,我和你拼了!”
妇人话落就轻轻地放倒了无生息的女娃,当即站起身三步并两步的跑到薛氏身前,一把拽住她的头发就往下扯。
绝望之中爆发出来的潜力往往是惊人的,看着瘦弱的何沁却能将比她高半个头的薛氏打的嗷嗷直叫,毫无还手之力。
女人之间的战争毫无规则可言,拽头发的,掐胳膊的,卡脖子的,攻击下三门的应有尽有,虽说招式不入流,但是造成的伤害却是实实在在的。
“都是你的错,都是你,是你的错,我要你给我的女儿陪葬,给我女儿陪葬!”何沁怒目通红的掐着薛氏的脖子,直叫她喘不过气来。
“咳咳咳,何...沁...你疯了...你疯了...”薛氏双颊涨红,喘不过气的说道。
“住手,住手!你们都在干什么呢?囡囡的死只是个意外罢了,何沁你清醒点!囡囡已经死了,就算你掐死薛氏她也活不过来了,你清醒点!”
一中年男人见状连忙上前拉开两人,他双手搭在何沁的肩上,厉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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