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忍受。
当断不断,反受其乱,他咬紧牙关,一字一句的顿述道:“大人,还请继续,我...我还能忍的住,还请继续。”寥寥几句似是耗费了男人全部心力,话落他汗如雨下,打湿了衣襟,颌间颤抖不止。
钱祥见男人浑身瑟缩不止,面色也不太好看,吆喝两个兄弟将他按住后,又继续方才尚未完成的动作。
随着匕首的时起时伏,男人手肘处的腐肉终于被剔除完毕,钱祥一边说着话,一边从腰间掏出金疮药来,随意的倒在了他的伤口处。
“行了,没事了,你这伤口敷上了我特制的金疮药,已经没什么大碍了,记住,这几天伤口不能沾生水,如今没有烈酒你就时常换着药吧。”
只听“撕拉”一声,布条就出现在男人手上,简易的包扎后,他嘱咐道:“还有,这包扎的料子不能太厚,若是太厚的话,只怕还是要腐烂生蛆,丑化说在前头,若是再这样的话,爷可就没那么好心了,你听清楚没?”
“听清楚了,多谢官爷出手相助,要不是官爷出手,我...我只怕是命不久矣啊,多谢官爷,多谢官爷!”男人心怀感激,连连道谢,感激之情溢于言表。
钱祥低目盯他,随意地点了点头:“行了,别絮叨了,命保住了就行,不过,这金疮药乃是我独家配方所制,自然不能白白赠送与你,这样吧,五两银子,五两银子这药就给你了。”
惊呼声自围观的人们口中发出,天,五两银子的金疮药,这药怕不是金子做的吧,怎么能卖的如此之贵。
奸商,不愧是奸商,之前的蓑衣,现在的药,都是漫天要价,都说官匪一家亲,如今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寻常金疮药也不过只要一两银子罢了,且药瓶还比这人手里的大,五两银子,也太贵了吧,不过,这人的伤口确实刻不容缓,就看他舍不舍得出血了。
“行,五两银子就五两银子吧,反正命保住了,往后到了极北之地还能再想其他法子赚,人没了就什么都没了,左右我孤家寡人一个不惜命还惜什么。”男人略一咬牙,缓缓地点了头。
他坐起身,用着如常的那只手,费力的从胳肢窝处掏出了五两银子递了过去:“给,大人,五两银子在这,这金疮药...”
钱祥面色如常地接过男人递来的银子,伸手往腰间一掏一扔,金疮药就算是交易完成。
男人紧咬牙关,颤颤巍巍地将金疮药放置于腰间,随即捂住伤口站起,又是好一阵道谢后,这才一步一步的朝着自己的位置走去。
随着男人的离去,众人也四散开来,人都走了,也没什么看头了,还是继续睡吧,哎明日还有五十里路要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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