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红韶坐下,才端起旁边的锦盒呈上,“昨个十五瞧见这方紫砚很适合女眷,本来昨日就该给两位嫂嫂送来的,只是我回来的有些晚了,不好叨扰。”
连卿莱昨个没同她们一起,这说的自是合乎情理。而且,给两个嫂子都买了,也算是他做小辈的心意。
也不知道是不是被连如期打怕了,安红韶真切的感觉到,连卿莱站在自己跟前的紧张不安。
“四弟有心了。”安红韶浅笑着应和。
连卿莱左右瞧了一眼,看着安红韶跟前伺候的人并不多,思量片刻突然扑通一声跪在安红韶跟前,“求二嫂可怜可怜我。”
男子扮可怜总是同女子不同,他们不会梨花带雨,似乎都能听出语气中的倔强和无可奈何,反而更衬托的他们,走投无路的艰辛。
安红韶双手交叠端坐在主位上,“四弟这是唱的哪一出,我竟看不明白了。”
连卿莱闭着眼睛,沉思片刻,咬牙似乎是下定了注意,“那我就将话明说了,二嫂也是庶出出生,当知道庶出的难。我姨娘不知道天高地厚,妄图挑衅嫡出权威,如今碰的头破血流是她活该。可是二嫂觉得,母亲就一定是好人吗?”
是,连母看着不争不抢,对谁都好,那是因为她不屑,因为她知道,姨娘再折腾也只是姨娘,翻不起什么大浪花来。说句难听的,也许二姨娘折腾不过是连母无趣的深宅内院里的一个,充满未知的笑话。
她的放纵,从来都是因为看不起。
心善,跟看不起是两回事。“四弟。”安红韶陡然抬高了声音,不想再听连卿莱絮叨下去了,“四弟课业繁重这是魔怔了,来人送四弟回去好生歇着去!”
“二嫂。”连卿莱不甘的喊了一声。
可是安红韶已经起身,准备回内院坐着去。
对于连卿莱的话,没半分兴趣。
冬青扶着安红韶回去,沉默不言,“夫人,您说四少爷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是啊,我也在想他是什么意思。”安红韶思量片刻缓声说了句,虽说连卿莱被连如期教训了,他能做的该是离自己远些,可毕竟是连府少爷,犯不着这么伏低做小的糟蹋自己。
因为,他就算再求自己,自己也不可能帮着他将二姨娘救出来。
那么他找自己是一点用都没有,左右他是要考科举的,莫要说自己了,就算是连如期也没本事说,去贡院篡改他的策论。
而且,李氏跟连母又是老关系了,安红韶不可能因为他的片面之言,就对连母心存怀疑,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安红韶揉着眉心,在安家,谁坏几乎都是写在脸上的,可在连家,基本是谁的脸上都没字,需要自己琢磨自己品。新笔趣阁
回到内院,安红韶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拨弄着算盘,忽得安红韶的眼睛一亮,“我明白了。”
冬青连忙凑了过来,听着安红韶解释,“我猜到他后头未说完的话是什么。”
虽说被安红韶打断了他剩下的话,可安红韶现在想明白了,连卿莱害怕连如期,所以他主要的话一定不是批判连母,而是来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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