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就不是真正与他人相比境界的料。

但从冥鸢口中所出的理论知识，足以成就不少人，有一强则有一弱，这有什么好奇怪的。

“哟，这话还真不像是从你这么不着调的师父口中说出来的。”陈川打趣。m.net

冥鸢白眼。

这什么自己的徒弟，怎么看，都像是自己的冤家。

也不看看她此时的模样都是因为谁搞成现在这样子的，没点儿真切的关心。

这是一时一刻不跟她对峙，陈川简直浑身不舒服。

见状，陈川言归正传，笑道：“行了，只不过有一件事情我当真想知道，那个时候你不是已经清楚我的身份了吗？为什么不阻止？”

其实他想问的是，事发之后，冥鸢完全可以不管，装作不知道，与仙门站在同一战线，为什么冥鸢没有，还选择替自己扛下了一切。

冥鸢再喝了一口酒，道：“蠢，说了你也不会明白，责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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