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老话音刚落,某位族老就迫不及待的站了起来,他的言语更加激进:“盐城的实力远超想象,如今已经成了气候,家族不应该和这样的敌人长期保持敌对。如今的盐城,完全可以视作卿族的一员,正所谓刑不上大夫,已经不能用寻常的规矩来约束盐城了,如今的盐城,完全有资格有实力成为巢国的高层。”
“所谓的灭道令,对卿族是没用的,国君的诏令,在咱们卿族这里,本来就要打个折扣,听不听全看心情。既然姜氏已经有了卿族的实力,那么他们就应该具备卿族的特权,拒绝遵守国君的诏令,本就是卿族的基本权利之一。”
又一位族老站了起来:“咱们巢国,之所以从周天子分封诸侯那会儿一直长存到现在,不正是因为咱们素来尊重强者。只要是强者,咱们就愿意为强者改变规矩。”
“过去的时候,国君是强者,他突袭并镇压了天衍道人,那个时候的道人群体是弱者。所以,国君的所作所为皆为正义。”
“可是如今,盐城的实力已经非常可观,这样的实力已经有了让我们正视的资格。我提议,不如暗中建立和盐城的联系方式。询问盐城的目的和底线,同时向盐城表达我们的底线和需求。”
“可以谈的都能谈,不能谈的也可以尽量避免刺激到对方。双方都是庞然大物,战争是最低下的手段,也是最野蛮最残酷的手段。”
“我认为,咱们和盐城还是有很多共同语言的。盐城需要野人,需要人口,那咱们就帮助盐城收集整个巢国的野人、庶人。至于议和条件,一百万野人够不够?如果不够,那二百万呢?一千万呢?”
“老夫相信,只要我们真的拿出诚意来,即使是虚与委蛇,盐城也会暂时和咱们保持和平,只要能保持表面和平就够了。”
“至于盐城的未来,大可以成为咱们巢国的第五个卿族,一切都可以谈!”
听着族老们的接连发言,胡兴看了看一位心腹,心腹得到暗示之后直接站起来表示反驳:“如今柳河县已经被攻破,还有两座县城也已经先后被攻破,三座县城的损失,岂能说不要就不要?”
一位族老直接就摇了摇头:“考虑到盐城如今的实力,三座县城的损失还真的不算什么。我们损失的不过是一些不值钱的庶人、野人,至于其他的财富,只要土地还在,迟早有一天都能挣回来,不过是些许浮财罢了。”
“为了些许浮财,彻底得罪死一位新生的卿族,很不值当!”
“而且,国君发动梅山之变,本来就是不义之举。执政天衍道人,这八百年来可谓是兢兢业业,为了咱们巢国那是操碎了心,任谁都得说执政是个大忠臣,可是国君又是怎么对待执政的?”
“他返老还童之后,直接设下陷阱,诱骗执政,如今更是要杀死执政,此行此举,哪里有一点点国君该有的气魄?”
“这事儿要是传出去,全天下的诸侯国都会觉得咱们巢国无礼,都会说咱们巢国不懂礼仪,这可是非常严重的职责!这也是非常严重的失误!”
“国君犯下此等错误,作为卿族有资格发出声音,也有义务联合诸多卿族、贵族们一起,纠正国君的错误!”
“而盐城在事实上已经有实力成为第五卿族,必要时,联合其他卿族一起,让国君道个歉认个错,也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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