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怪不得那莫志谦看起来呆呆笨笨的,原来就是个被宠大的富二代。
张一鸣又道:“不过比起莫志谦,你倒是更该在那师爷身上下点功夫。”
“怎么说?”
夏白安自然记得之前见那师爷的时候。
师爷精明的很,且总是小心提防,还非得她当中卖蠢,那师爷才肯相信她只是贪婪的山野村妇。
可是……他毕竟只是个小小师爷,如何能左右从京城来的纨绔子弟莫志谦呢?
张一鸣似是看出她的不解,蓦地笑道。
“那师爷在这十几年,对四周门清,可你细想,为何这里县令换了那么多,师爷却稳坐钓鱼台,无论县令贬职升职,他都巍然不动?”
“您可别跟我打哑谜,我不懂。”夏白安失笑。
张一鸣的眼睛却微微眯起,看着夏白安眼底的平淡,忍不住咂嘴。
他女儿这是从哪里找回条狐狸。
摆明是懂了装不懂,等他给个确切回答呢。
念在她是救命恩人的份儿上,张一鸣笑道:“这师爷没人知道他从何而来,这不就跟台上唱戏玩手段一样么。”
“台上唱戏玩手段?靠假唱呀?”
夏白安故作不解的眨了眨眼。
四目相对,两个人却都轻轻的笑了起来,一切尽在不言中。
张一鸣说的隐晦,指的却是县令是台上的傀儡戏子,而真正帮忙唱戏的,应当是那台底下的师爷。
如此看来,她要对付的人不应该是莫志谦,而该是那师爷。
知道了这件事情,夏白安顿时豁然开朗,又问:“老爷子你也说,他在这里待了那么久,那可知道他些什么隐秘的消息……”
“你倒是精。”张一鸣指着她,笑了笑,“人生在世,谁没几个爱好,那师爷憋得久了,不好美色不好酒,就好一个赌字。”
说完这些,张一鸣又缓缓的躺了下去。
看来老爷子把知道的都告诉了自己。
这一场算是没白来。
不然以青山镇排外的模样,她怕是在这里住个两三年都打听不到内部消息。
夏白安没有多问,反而是细心的写好了药方,这才准备离去。
张芊芊出来送她,问:“笔墨纸砚不要了?”
“拿不动,你给我送回去呗。”
“那我给你叫辆马车,一起回去。”张芊芊赶紧吩咐人去做。
“你还记得我要马车呀,之前谁还说要让我打包走人的?”夏白安调侃她。
张芊芊摸了摸鼻子,想到自己最开始对夏白安不恭敬的模样,羞愧的低下头:“我知道错了,你就别提之前的事儿了。”
夏白安只是笑。
府里的人去准备马车,张芊芊又吩咐着人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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