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名钰食指勾住衣结,轻轻一扯,她的前襟顿时松开来,浅色的肚兜若隐若现。
方汝溪震惊之余甚是理智地撤了手挡在胸前,转身就爬,躲到床角瞪他,颤抖到了牙根:“左相,你敢过来,寡人就喊非礼了!”
“左相?”南宫名钰狭长的风眼一眯,折射着危险的气息:“何时溪儿如此恨我,竟然连我的名字都不愿唤了,而如今却称呼我为左相?”
方汝溪感觉到周围冷风飕飕的,拽了拽被褥,不怕死的直言:“寡人一觉醒来,便不记得你的名字了。”
她义正言辞,丝毫不像在说假话。
南宫名钰蹙眉,大手一伸,将她拉直跟前,望进她一汪清澈的眼眸里:“你不记得我的名字了,所以你刚才见到我,是真的不认识我?”
想到这个南宫名钰心中一阵后怕,他是不是逼她太紧了。
“……”方汝溪望着他焦急,后怕的摸样,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回答我,是不是?”这一次南宫名钰是用低吼的。
方汝溪不情愿的撇去肩膀上的大手,又后退到了床榻一角:“是,寡人只记得寡人是方汝溪,只记得在今日的大婚上昏晕了过去,剩下的便都不记得……”
望着对面的她越来越阴森的摸样,方汝溪心中怕怕的,便不在吱声。
南宫名钰听着她的话,心头一阵棒喝,低下头,垂下眼眸,掩饰眼中的痛心,半响才幽幽的开口道:“过来。”
方汝溪嗤笑一声:“寡人疯了才会过去。”
他重复了一遍:“过来。”终是良心发现,多添了两个字以作解释:“我替你看看。”
方汝溪一愣:“看什么?”
“我替你把脉,看看你究竟伤在了那里。”或许是因为一时无法接受她忘记他的时,此时的他看上去根本没有刚才的那般嚣张气焰了。
望着这样的他,方汝溪心中一阵不舍,便抱着被褥,慢慢的移了过去:“你会……医术吗?”
又怕会医术本就是他会的一项,又被她忘记,所以她问出时,有些歉意。
“……”南宫名钰轻叹:“会一些。”
“哦!!!”方汝溪淡淡的应了一声,突然二人之间有些沉闷的气息。
他的大手拉着她的小手,认真的把脉,片刻放下细臂,眉头紧蹙,意味深长的望了她一眼,便整理了一下她的衣袍:“睡吧!”
“寡人无碍?”
“明日再说。”他赖赖的开口。
方汝溪系好衣带,咬了咬唇,抬眼望着他:“刚才你说侍寝,是玩寡人的?”
他瞳孔一缩,刚黯然的凤眸顿时一亮,欣然道:“难道陛下希望微臣说的是真的?”
“自、自然不是!”方汝溪结巴回道:“寡人要治你欺君之罪!”
他哈哈一笑,又伸手来揉她的脑袋,俯下身在她唇畔偷了个吻,方汝溪心脏猛地一缩,便听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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