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喜顿下脚步,如同看外星人的眼眸看着他的这位圣主:“……”
“……”方汝溪见他如此,纳闷至极,催促道:“你也不知晓?”
“陛下,你可有不适?”
“寡人甚好。”
方汝溪与欢喜走进这胡同便觉得出奇的安静,倒也没太在意。
“陛下,奴才怎么觉得您该吃药了?”欢喜说这话是诚惶诚恐,一脸的担忧之色。
“呃……?”方汝溪停下脚步,似是未曾见过欢喜如此,脑子灵光一闪:是了,她对之前的事并无知晓,这欢喜该怀疑了。
“寡人自那日大婚之上昏厥之后,醒来很多记忆都非常之模糊。”这算是个解释了吧!
怎料……
欢喜拉着她的手,便要往回走,口中急急道:“陛下,奴才这就请御医为你诊治诊治。”
陛下生病了,何等的大事!
此刻欢喜恨不得脚下生个风火轮,带着陛下立即回宫。
方汝溪甩开了欢喜的手,正色道:“左相已经为寡人诊治过了。”
正欲上前的欢喜身子一顿,疑惑回头问道:“左相?”
“正是。”方汝溪从不欺人,自然坦荡荡的回答。
欢喜这会是更加郁闷了:“陛下何时见过左相了?奴才记得大婚过后,左相便离开了京都,难不成……”
“……”方汝溪一时口误,才觉得这会又说错话了,不过那一夜他进来,怎么会悄声无息,就连门外的欢喜也未惊动?
“反正左相已经给寡人诊治过了,说寡人无事。”其实当时南宫名钰什么也没有说吧!
想想正因为什么都没有说,所以她一定是没事的,只是……,现在想起她的凤君,左相大人,他是不是很不负责任呀!
“可奴才觉得……”陛下失忆是大事呀!
然,欢喜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方汝溪再一次的打断了。
“欢喜,为何寡人走进这胡同,你称寡人为陛下了,而不是公子了。”说着停顿了一下继续道:“为何此条胡同无一人走动,难道这其中又有什么寡人遗失的记忆不成?”
为了不让欢喜再一次的怀疑,她自己干脆先疑惑了起来。
果然见她这样一说,欢喜悲伤春秋道:“陛下,奴才苦命的陛下,被大臣们逼婚,这一逼,竟然连过往的记忆也一同消失了。”
欢喜郁郁哭泣,方汝溪看着可不淡定了,这一个大男人哭泣,这算什么事。
欢喜:陛下呀!奴才自从跟着你后,便早已不是男人了呀!
“打住,寡人问你话,如实回答便好。”方汝溪一脸的正色,在不阻止下去,她的这位贴身公公说不定会嚎啕大哭了。
整日聒噪还不够,现下还想哭,真是够无语的。
陛下正色了,欢喜也不在敢在放肆了,挠了挠后脑勺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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