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衣男子虽一身的病态,但回眸那一瞬间的犀利,依然如利刃一般刮过:“大约还有几个时辰?”
他如果好好的,身体没有不适,想必这会已经到了,可是因为他病态的身子,这才拖了好一会。
良玉一脸的无奈:“还有二个时辰。”说完他望了望前方的路,继续道:“只是二个时辰后,天已经暗了。”
“无碍,今日可以回去便好。”他双腿夹着马的肚皮,沙哑的声音溢出:“驾……!!!”
在过一会就到了,真好。
我回来了,我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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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喜,寡人白天睡得太多了,晚上恐难眠,你去准备棋盘,无勿你会下棋吧!陪寡人下棋如何?”方汝溪懒懒的伸了伸懒腰,白天睡得太多,这就是后果呀!
欢喜望了望外面一直不见停的大雨,这春雨不是来去匆匆吗?今天为何有种惩治的意思,一直下个不停了。
“是,奴才这就去准备。”
“雷轰轰……”
方汝溪身子一怔,扶着红木椅子的指尖有些发白,她死都不会承认她怕打雷。
“陛下,这是属下自制的,带上这个,等会下棋便不会被打扰。”无勿双手递上二块似棉花装的东西,小心翼翼的说着。
其实他发现陛下害怕打雷,所以在陛下吩咐他下去用膳时,随手准备的。
方汝溪接过他手中的东西,挑眉,勾唇,嫣然一笑,颇有深意的看向这个话不多的男子:果然够细心,怪不得南宫名钰将其放在她的身边。
“寡人终于知晓为何会将你留在这里了。”方汝溪这人就是这样,向来都不会吝啬。
无勿有些不好意思的低头,掩饰此刻的羞涩。
“……”方汝溪心中好笑,这男人竟然还害羞了。
欢喜拿来棋盘,二人就在御书房内对坐,欢喜坐在一旁认真的观看着。
欢喜望着陛下,陛下竟然会下棋,他觉得好神奇,毕竟他侍奉陛下多年,从来都不知道,实在不得不好奇啦!
下了二盘,都是方汝溪胜,她颇为不满的望着无勿,命令道:“无勿,如若你再放水,寡人便治你一个欺君之罪。”
“……”无勿张嘴,动了动嘴角,最后只好诺诺的应声道:“是。”
方汝溪执黑子,无勿白子,不一会功夫第三盘棋陷入了困局,白子已经将黑子包围在其中了。
“无勿,你怎么……?”欢喜虽不懂,可也看得懂棋局上的意思吧!
这会见陛下被逼与一角,无勿又死追不放,他自然懊恼,不满的出声。
“嗯……”方汝溪冷嗯一声,淡淡的开口:“观棋不语。”
方汝溪耳朵上塞了东西,自然是听不到欢喜的话,只是欢喜有一毛病,一说话手一定要动。
无勿嘴角抽、搐,打心眼里佩服陛下一心几用的巧妙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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