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然也像多了解了解，可那山和海位处这大陆的中心位置。

离大赵国之间隔着十万八千里，他慕容长空就连整个大赵还没摸清楚，除了存放在家中的书本之上，有过关于山和海三言两语的提及之外，慕容长空对遥远的山和海还真的算是十分陌生。

慕容长空当然不敢招惹在气头上的夜无绝，只是低声嘟囔一句。

“那你说出来，我不就知道了吗。”

夜无绝闻言转头看向身旁的慕容长空，似是有些不敢相信，一时间竟止住了心神，一动都不动的死死盯着慕容长空。

慕容长空哪里受得了夜无绝这般的注视，只感觉浑身不自在，连忙冲着夜无绝的脸前摆摆手，轻声说道。

“你没事吧？喂喂喂，你怎么愣住了，你别这样看着我，怪渗人的。”

也不知是不是慕容长空的话将其唤醒，还是来回摆动的右手起了作用，夜无绝终于回过神来，看着一脸茫然不解的慕容长空，先是微微一笑，随后微微张开双唇，轻轻说道。

“这句话，她也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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