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明的三轮车上,被韩春明猛的一蹬脚踏板,一不小心被甩了一下,正把喝水的壶口撞在了嘴唇上。
嘴唇在牙齿和水壶的夹击下,立刻就鲜红起来。
两人轮流骑行,两个钟头就急冲冲的奔到了房山良乡。
等到了地头,就看见这家是青砖绿瓦,典型的旧社会大户人家宅子。
不过,现在有点年久失修,已经是残垣破壁了。
两人刚走到门口,就听见门里,一道没好气的声音传了出来。
“我说刚才乌鸦一个劲的乱叫呢,原来是这个丧气的人来了!不是跟你说了么,你价钱提不上来,就不要过来了,怎么还死皮赖脸的。”
说话间,一个邋遢的中年男子就被人往门外轰出来,言语之间透出浓浓的不耐烦。
被轰出来的人正是破烂侯。
“哎吆,侯爷,是您啊!怎么?被人轰出来了?!”韩春明一脸坏笑道。
“嗨,孙子!怎么爷爷在哪你就跟到哪,这可是我先盘的地儿,你可不能插一杠子!”
韩春明是干什么的,破烂侯可是摸清楚了,本来他还想下次再来磨一磨,现在看来是不能离开了。
他瞪了韩春明一眼,悠悠的往门口一杵,自顾自的看起了天,大有不让韩春明进去的意思。
“你给我让开,赶紧走走走!”
韩春明尊重这位扇前辈,可是唐振山哪会在意一个收破烂的,推开破烂侯就领着韩春明往里面走。
“唐兄弟过来了!”
院子里一个农民模样的人,笑着迎了上来。
见来人是唐振山,这家主人客气的和他打起招呼来。
因为都是一个乡的,基本上见面都能叫出姓来。
在唐振山的介绍下,韩春明知道此人便是这宅子的主人。
姓范,名叫范无病。
看来这人小时候身体不好,不然也不会起这个名字。
在这家主人自己的介解说下,韩春明才知道,他家的祖上并不是唐振山所说的那样。
原来这家祖上叫范履福,曾是光绪时期的良乡县令。
因为政绩斐然,曾两次出任良乡县令,共做了九年的县太爷。
这时范无病把二人请到了里间,然后小心翼翼的把旧箱子里面的物件,一点点端了出来。
都是货真价实旧物件,晚清的砚台、香炉、粉彩碗……
不过这些保存的不太好,品相自然大打折扣,许多地方都有些损坏的痕迹。
韩春明暗暗感到可惜,品相不好,那么它的收藏价值大大的折损,甚至也不值得他去收藏,不过还可以倒一手的。
不过,韩春明他知道,能惊动破烂侯几次前来,那这个范家肯定不只是这点东西。
见韩春明对这些东西不是很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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