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有一点儿,别漫天要价!”
我不由地问:“女的?”
莫北北点头,“女的怎么了?老板就不许是女的?”
“她叫什么?”
“秦肖玉。”
我点点头。
莫北北虽然当着场子的经理,但她并不知道真正的后台老板是谁,就连这个秦肖玉也是用来顶雷的。
万一哪天场子出事。
莫北北首当其冲!
秦肖玉在国外,一旦得到消息,不回国,就相安无事。
她没事,南程也没事。
我点点头说:“好吧,让我想想,不过说实话,让我来当暗灯,你觉得妥吗?”
莫北北一脸无可奈何,“规矩就是这样,你已经很了不起了,现在场里的暗灯都是从码仔做起的。”
码仔和叠码仔不一样。
叠码仔是香港澳门一带的叫法,内地叫放水的。
码仔是计算筹码的,他们计算能力强,每局结束都能迅速计算出每个赢家除去抽水之后该赔多少筹码。
时间长了,再提拔成荷官。
有技术的,熬一段时间后,就做暗灯。
荷官和暗灯的待遇天差地别,这条鸿沟可不容易越过。
出了办公室,我来到大厅,因为是周六的原因,虽是上午,但人可不少,很多赌台前都坐满了人。
这时,从旁边的小门里走出一个人。
不是别人,正是刘大强。
我们对视一眼,他没有认出我,漠然地看了我一眼。
从内部出来的,肯定是拉猪的来挣提成。
他并没有离开,而是走到赌桌前,开始玩牌。
我早就说过,他是改不了的。
这段日子应该是没少得提成,脸上的表情都不一样,遇到我,是他又一次倒霉,身边的女人还是我在**室见过的那个。
我都怀疑她脑子是不是有问题。
被人揪着头发当筹码,她还敢在留在他身边,说不定哪天又一次被当做赌注。
我到前台换了些筹码,也坐了过去,玩的是散台。
没有荷官发牌,但有码仔抽水,只抽赢家。
我坐到桌上。
但我一坐下,发现有人看着我,是张宇。
有他在,我不敢出千。
不甘心地看了一眼刘大强,心想,这次算你运气好。
我下了赌台,与张宇对视着。
只是有一点儿我想不通,他为什么就这么看我不顺眼,难道把我当成情敌,真是庸人自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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