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
我大吸一口烟,掀开牌的一角看看,犹豫着。
烟熏装有些不耐烦,催促道:“你,到底是跟还是不跟?真墨迹!”
我抬头看了她一眼,有些恼火。
但我也知道,她这是激将法。
为得就是让我上头,跟注。
这种小伎俩难登大雅之堂。
我是老千,不是那些没头脑的赌徒,我再次掀开牌的一角,故意装出犹豫不定的样子,给人的感觉就是牌不大不小。
跟注吧,牌有点儿小。
不跟吧,弃牌又有点儿可惜。
烟熏装看准时机,鄙夷地哼了一声,“要跑就跑,那么多人等着呢?”其他人都有点儿急。
地中海也大口大口的吸烟。
不过刚才鞋底抽脸还历历在目,他也怕再来个鞋底抽嘴。
忽然,我意识道,这里素颜最大,我就是狂谁也不敢拿我怎么样,我也骂了一句:“催他妈什么催,嫌我慢,桌下跟你玩儿!(次奥)!”
烟熏装脸色非常难看,她看看素颜,没敢骂回来。
素颜一脸含情脉脉地看着我,像极了热恋中的女人,深爱着一个男人,不由地让我砰然心动。
“好,我跟桌下赌,赌多大的?”烟熏装道。
她不放过任何一点儿机会。
桌下赌,就是两个人的私人局。
牌还是手里的牌。
赌注可以是钱,也可以是手。
如果赌钱,肯定会超上限。
我哼了一声,“你说,你他妈说多大,我就跟多大!”
她可能想不到,我也在激她。
“五十张!”
“赌了!”
只要钱到位,就不会有人觉得慢了。
我再次掀开牌的一角,数出五十张卡扔到一边,这局还没有结束,很快桌上的卡也到一百张。
还有三家。
我,烟熏装,同花男。
荷官挺专业,发牌的时候还记得卡片的多少,“各位,上限已到,开牌。”
烟熏装第一个把牌亮了出来,她一脸胜券在握地说:“同花顺。”
同花男看完像泄气的皮球似的,连牌都没亮,直接把牌扔进牌堆里,烟熏装得意地看着我,“开牌吧!”
我深呼吸一口,把烟头扔到地上,使劲踩灭。
烟熏装冷笑,起身开始搂卡,“你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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