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我不像有的男人,逢酒必喝,逢喝必醉,不喝醉不足以体现大丈夫的豪气。
凡事都得有度,第一次跟她喝酒,不能让人觉得我太浮夸,当她再举杯时,我按住她的手,劝道:“借酒浇愁愁更愁,不要喝了。”
“不敢了?”她问,眼神中带着朦胧。
我动心了。
所以,我不能再喝了,酒不醉人人自醉,她穿的衣服比较薄,我的眼神一直朝着她的胸前看,我知道,这是一种危险的信号。
她是我江湖上的姐姐,不是恋人。
和她有了肌肤之亲性质就变了!
她还是举着杯子把剩下的酒喝完,拉着我向楼上走去,身体虽然摇晃,却像个小孩子似的蹦着上楼……
我一觉醒来。
素颜像条八爪鱼似的抱着我,长发挡住她的面容,我小心地拨弄一下,她醒了,睁开眼睛看着我,没有大吃一惊的跳起,打个哈欠,伸伸懒腰,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白天,我们去海瑞游乐场疯玩儿了一天。
晚上,我再次带着钱进了绿毛的场子。
他正坐在门口的躺椅上悠闲地抽着烟,看到我的车过来,起身冲着我打招呼,“兄弟,又来了!”
我冷笑,“怎么?不欢迎!”
“你是财神,我能不欢迎?还是昨天的话,你骂我祖宗行,话不能乱说,掉舌头。”
我心想,都他妈快死到临头了,还这么张狂,“明天有事儿,今天想玩儿个通宵,我要做个庄,能吗?”
绿毛上下打量着我,“做庄行,钱得够。”
我从车上拎下箱子,在他前面拍了拍,“够吗?”
密码箱最少可以装下百十来万,看起来沉甸甸的,他也没小器到让我打开验资,带着我进了屋子,因为每个赌桌前都挤满了人,庄家和闲家正在酣战,没我的地方。
他不会放过这个绝佳机会,还假装一脸的不情愿,“我最烦的就是人多,太乱了。”他站在椅子上,大喊一声,“有新庄,大注,想来的过来,新桌!”
有打手搬来桌子,也不知道从哪搞来的破桌子,就是几张学生课桌拼在一起的。
这样的**也没谁了。
桌上铺上绿毯,新的一桌开始了。
有挤不进去的赌徒立刻凑了过来,瞬间就围满了人。
绿毛喊大注,有人问:“上限多少?”
我说:“十万!总上限。”
“玩儿什么?”
“比点!”
总上限就是无论多少人,总合加起来是十万。比点不是诈金花,上限十万已经很高,围在这桌的足足有十几个人,还真没有押一万的,最多的也就一两千。
这正合我意。
玩儿时间越长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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