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但内容都差不多。
我把铭牌还给了她。
铭牌不能丢。
在关键时刻,可以唬人,就如我身上的匕首,师父说过,刀在关键的时候能够救你一命。
我说:“既然你跟了我,以后就不要叫常欢这个名字,我给你起个名字吧。初画,代表你与原来断了联系。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还有以后你别再叫我童先生,叫我离哥。”
“离哥!”她轻轻叫了一声。
天亮了。
初画在床头坐了半夜,我在沙发上眯了半宿。
她比我醒来的早,出去买早点,可半天都没回来,我心想着会不会发生什么意外,刚拉开门,她提着两杯豆浆和火烧回来。
我有些奇怪,我昨天来的时候记得,酒店的对面就是永和豆浆,那里贵得离谱,一根油条就要五块钱。除了冤大头,没人愿意挨宰。看着塑料袋上logo,她就是在永和买的,“你怎么去了这么久?”
她有些尴尬地说:“刚才买完东西,我找不到回来的房间了。这里的门都一样,昨晚来的时候,我没注意门牌号。”
吃过东西。
初画挽着我的胳膊从酒店里出来,门口停着一辆奥迪,一看车牌,是南风的车,不会这么巧吧,难道她晚上也住在酒店里。我不由地回头看了看。
这时,车玻璃缓缓放下,南风从车里探出头来,我大吃一惊,“南风?你怎么会在这儿?”
南风打量着我和初画,没好气地说:“生活美滋滋,到处都有美女相陪,让人羡慕的日子。我他妈半夜给你打电话,你居然关机,我又问唐刀,他说你到风城找贺安红,我又让人问贺安红,说你住在酒店,却不告诉我你住哪个房间,我在这儿等了你一宿,连眼都没眨,生怕你走了。”
我立刻轻轻甩开初画,走了过去,笑呵呵地问:“你吃醋了?”
“吃你个大头鬼……我走了!”
我按住了方向盘,问:“你这么急着找我,到底有什么事?跟我说清楚。”
南风扒拉开我的手,“我看见你就恶心,没事了。”
我回头看看初画,“你是说她,她是我新认的干妹妹。”
南风撇嘴,“哟哟,还干妹妹。妹妹和干妹妹就没关系。”她显然不相信,眼睛一直看向初画,女人都喜欢和同性比谁更好看。
如果要我说,南风输了。
我严肃地说:“南风,到底怎么了?跟我说实话!”
南风从副驾驶拿起了身份证和户口本,“敢不敢跟我结婚?”
我愣了一下,不由地说:“我当然想跟你结婚,可是我的年龄不到二十二岁,民政局不给我发结婚证。”
南风没想到,叹了口气,“算了。”启动车辆就要走。
看来事情已经到了非常严重的地步,她急着结婚,就说明曲顺已经开始行动了,我问:“是不是曲顺已经拿着十二生肖找到你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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