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是二楼,但能看到工作室的大门。
后半夜,来了几批人,每批人大约三两个,这院子真是热闹。但一点儿声音都没有。三楼的也没有亮起灯光,我想这些人不可能都在里面打地铺睡着吧。
直到第二天天亮,大约四点半左右。
又有一批人进入工作室。
来人比较多,八个人。
之后,整整一天,也没有人来过。
我发现了一个问题,只有进的人,却没有出来的人。
难道这些人都不吃饭吗?
我从旅馆出来,刚下楼,就看到大门开了,从里面走出两个人来,轻轻地关上门,非常神秘。
玉春楼也发现了情况,从楼上下来,与我汇合。
我们跟踪他们两个人。
直到到了一家麻将馆。
两个人走了进去。
我想他们应该不认识我,也跟着进去。
镇子上的麻将馆才叫休闲,输应不是很大,老年人和年轻人各占一半。
老年人打的多是锅牌,就是每人拿多少钱。即使有人输光也不用给钱,也一定打完十六把。
年轻人打的不是,都是多少钱一把,七对子,会儿吊(河北一带主要打法,麻将中有全能牌,就是什么都可以当,例如白板为全能牌,可以当条当万等,所以白板在当做将牌时,抓什么牌都和牌,称之为会儿吊),一气通贯的牌型加一些钱。
这两个家伙坐上了桌。
等着人过来凑手。
但我没有上,而是到了旁边的老头桌上玩起了骰子。
我控制着全场,不让老头大输大赢,像乡镇这种地方,老年人在年轻的时候做出了很多贡献,但却没有得到相应的补偿,不像有些领导退休金每月就有成千上万。这些人没有,所以老人手里的钱都不多。
赌是会让人上瘾的。
他们两人一直打到了晚上九点。
麻将馆里的人越来越小,有时候还凑不上手。
不过,到了晚上,大局多,两个人没走。
其中一个家伙对另外一个家伙说了什么,就起身离开,玉春楼一直坐在角落里等我,她也起了身,跟了出去。没一会儿的功夫,我们这桌也散局了。
我离开了麻将馆。
出了门,电话响了起来。
玉春楼道:“人我抓到了……”
我们把人打昏,塞进车里。
我让玉春楼回去上桌,有情况立刻通知我。
当被抓得这个家伙醒来时,先是慢慢睁开眼睛,然后一脸懵逼,直到看到我们,顿时吓了一跳,却发现自己被绑在椅子上。
他刚要大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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