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
我淡淡道:“你的手落下来试试,你敢落,我就敢开!我光脚的还怕你穿鞋的。”
南旗瑞往后拉了一下荣曼,“小程,周离跟你一起开的?”
南程道:“对,我们拜过堂,我是她老婆,我的就是他的,他的就是我的。”
我始终不会忘记师父的话,老千是不能沾场子的,所以,当南旗瑞看向我的时候,我说:“我只是个老千,收钱抓千,出千赢钱,场子的事情我不参与。”
南程显然没想到我会这么说。
我接着解释,“她是我老婆,挣了钱,给我花,是应该的。”
这句话,既撇清了我与赌船的关系,又维护了南程的颜面,现在我们都是在演戏,还没有到撕破脸的时候。
荣曼哪里咽得下这口气,一把推开南旗瑞,“你个废物,我都被人拿枪指着,你都无动于衷,你他妈还是个男人吗?把这个瘪三儿给我拿下!”
她身后的打手立刻就要涌上来。
我再次举起了手枪,“我看谁敢动!”
荣曼挺了挺胸口,“开枪吧!”
我举得手枪道:“好,我和你赌一次,这是一把左轮手枪,如果下一颗子弹是臭弹,我的命你的。如果枪响了,你的命就是我的,我数到三,我就开枪!一,二……”
荣曼真没动!
她赌我不敢开枪!
随着我一声“三”数完。
我扣动了扳机。
“砰!”
“啊!”
随着枪响,荣曼吓得大叫一声。
但她发现,自己好好地站在原地。
我不由地嘲笑,“枪声是我给配音的,一把假枪就把你吓成这样,在我看来,你也不过如此吗?想跟人赌命,再练两年,什么时候不吓的崩溃大叫什么时候再赌!”
说着,我把假枪扔到荣曼的脚下。
吓得她立刻退后两步。
对荣曼来说,这是奇耻大辱,她再次大喝一声,“给我上!”
南程手一挥,“我看谁敢!谁也动我老公一个手指头,我要他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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