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甚至连她胸前都搜了一遍,然后把所有东西交给老鸨。
老鸨看着瑟瑟发抖的秋荷,嫌弃道:“还不给你家姑娘!”
秋荷忙拿了东西,到马车前呈进去。
鱼晚棠依旧没有露脸。
她在芳菲的荷包里,找到了一颗硕大圆润的东珠,论价值,得百八十两银子。
这应该就是她今日得到的酬劳了。
芳菲不知道,鱼晚棠看见她腰间荷包,一眼就认出来那是古幼薇身边绣娘惯常的针脚。
果然,她没猜错。
“秋荷,我们走。”鱼晚棠冷冷地道。
秋荷忙登上马车。
车夫也很快咬着馒头过来——他没舍得买包子,只买了个杂粮馒头。
他离得也不远,毕竟身家都在这里,一直遥遥地盯着呢!
马车离开,身后是芳菲歇斯底里的哭声。
她不明白,为什么姑娘会发现,为什么那个蠢货,不动声色就把自己卖到了勾栏里。
为什么,为什么!
鱼晚棠闭上眼睛靠在马车侧壁上。
她胸腔之中,有一只野兽,张牙舞爪,露出獠牙。
半晌过后,她轻声道:“秋荷,你不要害怕。芳菲是要联合外人害我,所以我才不得不反击。”
“奴婢知道的。”秋荷心有余悸,却还是点点头。
她对鱼晚棠虽然惧怕,但是也有深埋于骨子中的忠诚。
鼻尖忽然传来淡淡的血腥气。
鱼晚棠有超乎常人的嗅觉。
她的小日子刚走,所以不是她。
“秋荷,你来月事了?”鱼晚棠问。
“没有,奴婢还得半个月才来。”秋荷小声回道,不知道为什么鱼晚棠会突然提起这件事。
难道,来月事也会犯错?
“嗯。”鱼晚棠没有再说话,吩咐车夫,“去当铺,荣宝斋旁边那家。”
她要去当铺,也要去荣宝斋,而且那是繁华所在,正合她心意。
“是。”
马车在当铺停下,鱼晚棠带着秋荷下车,给车夫结了钱。
车夫还想做她生意,表示可以在这里等她。
鱼晚棠却道:“不用了,得晚上才回家。”
车夫这才失望地驾车离开。
鱼晚棠盯着马车有些失神。
“姑娘?”秋荷小心翼翼地喊道。
“没事。”鱼晚棠把目光从马车后面一道不起眼的血指印处挪开。
她们刚才,在生死边缘走过。
从前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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