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白的游轮在这片海面上前缓缓前进着, 晴日的阳光撒在凌驾在海浪的船身上, 远远看过去像是身披白纱的穆丝。
那是在这片海中, 按理来说绝对不会飘行的豪华游轮。
船长放下望远镜, 疑惑感爬上心头。
这里可是z国和日.本之间的交界海域啊!除了他们这些走.私的,就是那些像苍蝇一样不断巡逻的两国海.军,怎么可能还会有什么游轮?!
海鸥停在这座伪装成渔船, 事实上压舱物都是贵重金属和大量他们原先主人处理不了的贵重赃.物,还有必要的枪.支弹.药。
再就是这三年来, 因大型的原产地全部都被破坏殆尽, 而已经涨到天价的那种白色粉末。
可以说干成了这一票, 今后也就不用再继续做这样危险的工作了。
但那个纯白的游轮, 该不会是...!
联想到那个存在的船长,因个性而有着鳞片额头上却渐渐流下冷汗,他颤抖着举起望远镜, 镜片中, 那纯白的游轮依旧是悠哉悠哉, 一副极其无害的肥羊的样子。
豪华游轮离他们这座[渔船]越来越近,似乎目的就是为了吸引不法分子去抢一样的美好外表吸引着船长的眼睛, 没有任何炮.台和炮.孔的船身栓释着工业学的独特美感。
“头儿,看来是只大肥羊啊!您的运气可真是太好了!”抽着雪茄的大副看不清远处的船长成什么样子,但这却不妨碍他神神秘秘的凑上前,讨好般的向船长恭维,
“叫上我们的水手, 炮.台一字排开, 必定三分钟不到,就让在那豪华游轮上不知死活的败家子乖乖献上所有家产,来保住他们的命!”
船长拿着望远镜的手像是木偶一般慢慢放了下来,大副抬头朝船长的脸看去,但看到的却不是船长一贯有的自信沉稳的表情,而是换上了一副极为惊恐的脸。
望远镜啪咔的一声摔在地上,镶嵌着细碎宝石的心爱之物被主人完全顾不上的失手摔坏,精美的表面也出现了价值大跌的裂痕。
“该不会是那个移动的天灾吧?!”不知何时,已经满头大汗的船长朝还理不清状况的大副吼叫。
“哈?船长,你在慌什么呀...”大副捡起外表有些碎裂的望远镜,悠然的看了过去。
白色的船身,没有任何旗帜的标志,唯一和普通豪华游轮不同就是太过白净了,白得连一丝杂色都没有,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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