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要想进入纯而又纯之境, 只有两条路可走,即:艺术和恋爱...”
讲台上,负责国文的老师正拿着书本徐徐的念着上面的短句,他把手背在背后,神情专注于书本上的句子, 仿佛灵魂都被那黑白分明的纸页与字体, 一起带到词句的世界里去翱翔了。
不过也正是这样热爱书本的人,才有资格教书育人吧?
就好像热爱犯罪的人大部分都会成为敌人,热爱拯救的人也大多会带着憧憬成为英雄一般,人这种生物, 往往都会不自觉的朝着自己想要成为的样子进行变化。
翻过手中随着老师讲课而变动页数的国文课本,带着露指手套的手,下意识的用记录笔记的原子笔带着自己也不理解的节奏, 有一下没一下的画在空白的笔记本上。
无意识的画出一个眼睛的样子,笔下这眼睛的眼神看上去孤独又脆弱, 越看越像那个人的眼睛,又或者说自己下意识的就描绘出那个人的眼神?
就好像带着尖刺的蔷薇一般的眼神。
稍稍靠近就会被尖利的刺扎出血痕, 但即便是经历过刺丛,要真正的触碰到那花朵之时, 手指最微小的力度也会让那绚烂却脆弱的花被摧毁。
它就是那样的植物,他就是那样的存在, 总是不自觉之间就忍不住为他扎起了篱笆, 不想让任何妄想染指花朵的人去触碰他。
只有我一个人能拥抱他就好了。
手中的笔停止了绘画, 出久顿了顿, 把画上眼睛的这一页翻了过去。
自己在想什么啊?快停止这种想法吧,在一方通行察觉到之前快停止,只要能一直保持着现在这样的[友人]状态就可以了。
只要他能够幸福就可以了。
从教室窗户外奔流进来的风,微微掀起学生们摆放在桌子上的书页,发出了哗啦哗啦的响声,掩盖了口袋里行动电话震动所发出的声音。
出久借着课桌的遮挡,拿出了口袋中里正在震动的那只行动电话,这样的电话他有两只。
一只是黑色,专门用来联络公事人员的工具,另一只白色则是以[赤谷海云]的身份,和那个被人称之为移动天灾的白发少年联系的纽带。
现在发出来新邮件震动的是黑色的行动电话。
明明都有好好告诫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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