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究竟是什么时候开始, 对那个笨蛋在意到如今这样的程度?
是从他一脸傻笑的吃下我故意做失败的草莓大福的时候?
还是他不顾自己不停出血的伤口,却依然要阻止我暴走的时候?
又或者在更早之前, 明明他自己弱得要死, 却依然强忍惧意挡在白兰面前的时候?
搞不清出久那个笨蛋为什么会喜欢我这个恶党的同时,也已经搞不清楚我自己到底在想什么了。
明明只不过是个通过踩碎他人生命和理想,来达成目标的下三滥,事到如今却对他人伸过来的手,像是落水者抓住稻草一般可笑的紧拽不放。
不是早就没有了[回应]的资格吗?事到如今, 还在恶心的妄想什么注定会碎的美梦?
“[有些东西握得太紧,反而会碎]...吗?”
因激素缺少而停滞骨架发育的手, 在眼前微微张开,又像是想要留住什么一般的紧握。
“但是啊,相泽,我不管欧尔麦特到底在想什么, 也不管出久那个笨蛋脑子里装的是不是花田, 我想做的始终只有一件事而已,”
过长的白发遮盖不住腥红眼瞳中,那透露出的凶狠神色,白发少年的嘴角向上勾勒出扭曲的弧度。
“那就是——杀光那些把脏手伸向他的下三滥!”
随着这句话一同出现的, 仿佛能够具现化出来的森然杀气,像是密集的针雨刺激着相泽的反射神经,宛如穿刺全身一般让汗毛竖起。
但这却并没有让相泽皱起的眉头松开一分。
“一方通行, 日本可是法制社会, 说出这番言论之前, 好歹想一下你当前的身在日常的处境。而且不管是雄英还是身为一年A班班导的我,都绝对不会让你一个人追查敌人,
所以,别总是把【杀人】这样沉重的词语往自己的身上搬,你很清楚不是吗?手染上鲜血的滋味并不好受。”
“哈——”听见对方所说的白发少年离开沙发站了起来,背对着相泽,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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