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看上一眼,仿佛这只是微不足道的一撇,如同机械般毫无感情变化的瞳孔,正在全力的紧盯着白发少年。
只为胜利这一个词而诞生的[兽]在思考。
对方是无比清楚,无比明白的[无敌],在最初从那个白发男人那里,所获得的情报上就已经明晰的指出这一点。
[绝对不要和一方通行交手,被盯上的话就全力以赴的躲避攻击]——那个白发的男人在分派任务时是那样笑着说,表情就像是阴沟里的老鼠,躲避卫星轨道炮那样认真无比。
[啊,以及汪酱你被抓到的话,请务必在第一时间自裁喔]——白发的男人的这句话,伴随着一道令咒消失,却深刻在从者的灵核之上。
所以才在刚刚,当机立断的以舍弃手臂为代价,争取了些微的逃亡时间。
清冷的风吹走了些许弥漫的烟尘,可控的肌肉紧缩之下,从者断臂处的鲜血没有像是喷泉一样喷射而出,血液掉落在地面上的声音却仍然可以让人联想到淳淳的溪水。
“喂喂,好像弱得有点过分了啊...还是说这就是你的全力?”白发少年表情冷淡的讽刺,看受伤从者的眼神就像是在看即将脱水而死的鱼。
事实上这家伙也和濒死的鱼差不多了,但从这种宁愿斩断自己的手臂,也不愿意落在我手上的蠢货态度来看。这家伙即便被我抓到之后,也不一定会老老实实的把他背后的master供出来。
是古代人的愚忠思想吗?还是说和远坂时臣那个魔术师手背上,一样的令咒所导致的结果?
有关于圣杯战争的情报还是太少了,看来有必要恶补相关的魔术知识了。
虽说从一开始就没打算把这个半兽人留下,但这些目前都不妨碍我把他逼得逃跑,至于灵体化这个[活人消失]的魔术随他选不选择。
就算无所事事了十个月,我也没粗心大意到,会追丢这样一团显眼得像是2000千瓦灯泡的纯粹灵体。
然后接下来就理所应当,顺藤摸瓜的找到这家伙的master,搞清楚他们为什么会在我面前刺杀那个金皮卡。
顺便把破坏财务的罪名扣在那家伙头上。否则警视厅的唠叨听久了,就会忍不住想要把那群胆小如鼠,只会要求英雄的官员碾成肉酱。
“本大爷最近睡眠不足啊...”
白发少年眼底的黑眼圈仿佛昭示什么,连尾巴都停止甩动的从者骤然锁紧了瞳孔。
“所以干脆的放弃抵抗...啊?”
[兽]一般的从者失去了踪迹,就连滴落在地面的血液都化作了魔力的光斑,乍看之下在一般人眼中的确和灵体化毫无差别。
[矢量操作]之下,原本还存在于原地的大量纯粹魔力,此时却如同突然人间蒸发一般消失得无影无踪。
人间蒸发还有水分子残留在周围,这名从者消失却像是毛毛虫掉进异次元虫洞。
“令咒,还能瞬间移动吗?被躲在背后的下三滥彻底耍了一通啊...”
白发少年看向远处已然一片破乱的旅馆,深吸了一口夜间冰冷的空气,凝重的白雾呼吸之间吐出,仿佛最后一丝漫不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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