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到他,岂不尴尬?”
“这......”鲁达牛眼瞪大,被噎得说不出话。
这个问题,他还真没想过。
赵陀冷冷道:“当年你投靠梁山泊时我就说过,国家内乱,只会空耗民力,于救国救民毫无益处!
如今你依旧执迷不悟,还要一错再错!
当日山神庙,我私自放你,就是念在多年同门学艺的情分上。
而今,师兄弟情义已绝,你走吧,往后莫要相见!”
“师哥....”鲁达难掩失望,还想再劝。
大院外突然传来一阵嘈杂响动,还有马儿打响嚏的声音。
赵莽父子拎刀冲出院门,只见数十个头缠红巾的丁壮,在几个穿铁甲、戴兜鍪作军中统领装扮的人带领下,把赵家大院围严实。
扫眼望去,那群手持锄头、柴刀、砍刀、短枪长棒各种乱七八糟兵器的红巾丁壮,有不少都是熟面孔。
有的是宦塘镇保丁,有的是昨日去县城路上遇见的那伙青年。
赵莽攥紧刀把,手心里全是汗水。
赵陀怒视鲁达:“怎么,若我父子不肯从贼,你们还想杀人灭口不成?”
鲁达苦着脸道:“俺敢杀向东京夺鸟皇帝狗位,也不敢对师哥不敬!”
赵陀重重哼了声,就算信得过鲁达,他也信不过眼前这些红巾乱贼。
父子默契的成犄角站立,目光锁定在领头几人身上。
一旦动起手来,这几人就是首要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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