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品相好些的,一张小纸就值十贯钱!”
折可存一拍大腿:“你就直接告诉我,这画纸贵比黄金不就完了!”
赵子偁嘴角微搐,有种对牛弹琴之感。
“这么说,这幅画可是宝贝,怎么到了你手里?”折可存追问道。
赵子偁道:“秦王德芳公见画像逼真,颇为喜爱,便向太祖皇帝求赐。
此后,这幅画便一直由秦王一系珍藏,家父病故后,这幅画便传到我手里。”
折可存长长地“噢”了声。
赵子偁拱手道:“前些年,宫里派人询问此画下落,有意收回,我推托不知,还望折兄替我保守秘密!”
折可存拍胸脯道:“放心,我一定守口如瓶!”
“多谢折兄!”
赵子偁一脸感激,旋即叹口气,“想我也是太祖血脉,收藏先祖画像,却也得偷偷摸摸,真叫人......哎~”
折可存颇为同情地道:“当年太祖二子,燕王德昭、秦王德芳,运气都不太好,否则......”
折可存摇头一阵啧啧咂嘴。
赵子偁却是冷冷一笑:“无关运气,有心算无心,形势比人强,仅此而已!”
折可存瞪大眼道:“金匮之盟人尽皆知,岂可胡说?”
赵子偁猛地拔高嗓门,愤怒道:“那本就是赵普狗贼欺世之言!
若无他相助,太宗岂敢逼死德昭、害死德芳,强占帝位?!”
折可存吓得脸都白了,手一抓揪住赵子偁衣领,另一手死死捂住他的嘴!
“唔唔唔~”
赵子偁喘不过气,两手胡乱挥舞,拼命挣扎。
“你这书呆子!着急下去投胎不成?”
折可存压低声大骂,小心翼翼朝屋外看了几眼。
赵子偁一张脸憋成酱色,折可存恶狠狠地道:“再敢胡说八道,哥哥我敲掉你的牙!”
赵子偁睁大眼连连点头,折可存这才松开他,弄了一手口水,嫌弃地往他身上擦擦。
赵子偁脸红脖子粗,咳嗽几声,喝了一碗水才平复下来。
折可存一脸后怕地瞪着他:“我发现你这家伙,平时看起来连个妇人都打不过,关键时刻又好像真不怕死,什么话都敢往外说!”
赵子偁有些委屈,又有些倔强,小声道:“世上多的是花言巧语,我偏要说些逆耳忠言!”
折可存哭笑不得:“真是读书读傻了!”
盯着书篓里的长木盒,折可存皱着眉,又道:“方才看到那幅画,真让我觉得有些眼熟,好像最近在哪里见过,真是奇怪......”
赵子偁眼里闪过些异色,试探道:“有一个人,与画中太祖像颇为神似?”
折可存拍拍额头,苦思冥想:“不错!就是这种感觉!是谁呢?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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