偁再挺起几分胸脯:“自政和以来,唯有我与吕将二人!”
赵莽撇撇嘴:“你这学问,也就还行吧!
我可以送你回东京,一路保你平安无事,但你要负责教我读书,干不干?”
赵子偁吃惊地张大嘴巴,望着他咽咽唾沫,小心翼翼地道:“恕在下直言,赵少郎年近十八,现在才开始研学治经,只怕有些迟了......
当然,年纪大、基础差也不要紧,在下一定用心教导,尽全力让你在十年内,接近......嗯,接近县学水平......
只是,赵少郎也别期望太高,读书不一定要考功名,只用来修身养性也挺好......”
赵莽眯着眼,这家伙吞吞吐吐,绞尽脑汁斟字酌句说了一通,不就想告诉他:你现在才想读书科考?晚啦!想都别想!
觉察到赵莽极其不友善的眼神,赵子偁果断闭嘴。
赵莽哼道:“听说应募效用兵,除了考察弓马拳脚,还要考战阵兵法、诸家兵书,我是让你教这些!
其他酸不溜的经籍教义,我学不来,更不感兴趣!”
赵子偁长舒口气:“原来如此!在下对武学所研习的《武经七书》也略有研究,可以和赵少郎共同探讨!”
“那就这么说定了!”
赵莽瞥他眼,嘟囔一声:“酸才~”扭头大踏步往前走。
赵子偁急忙背着书篓小跑跟上,追着赵莽唠唠叨叨说话。
赵陀望着二人背影,有些欣慰,有些隐忧,轻轻叹息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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