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哪条道上的怂包,抢座驿舍,能有多少油水?”
张清道:“别急啊,听俺说完。
最可气的是,那伙人临走时留下‘替天行道’四字!
现在,已经有风声在传,这事儿是‘梁山余孽’所为!”
宋江皱起眉头,徐宁大骂:“直娘贼!拿咱梁山旗号说事,栽赃陷害,真够卑鄙!”
张清苦笑道:“官府那边还未见动静,想来还在调查。
不过俺猜,敢抢驿舍,一定做得干净,只怕查不出什么名堂!”
宋江沉吟片刻,道:“可还记得,我们是在何处追上赵莽三人?”
张清道:“在常州晋陵,前后脚坐船走运河进润州。
那三个小子,一路上东游西逛,咱们先一步抵达京口。”
“你们说,他们三人可经过水口驿?”宋江问道。
张清想了想道:“从湖州到晋陵,可不只有走水口驿一条路,不能确定他们究竟走哪条路。”
徐宁道:“大哥怀疑,水口驿的事是赵莽干的?没道理啊,他为啥要袭击一处驿舍?就为了陷害咱们?”gòйЪ.ōΓg
宋江摇摇头:“某也说不清,只是觉得,水口驿之事有些蹊跷,偏偏发生在赵莽一行北上途中。”
张清道:“白条儿张顺在就好了,他在太湖认识不少渔家,可以帮着打听。”
宋江黑脸一垮,怒哼道:“休要再提他!张顺听信杨志疯言疯语,竟要与我们分道扬镳!
杨志、戴宗、张顺,三人从此后再不是我梁山兄弟!”
张清满脸苦笑,见宋江黑脸怒火一片,也不敢替他们说好话。
徐宁满不在乎,在他看来,自海州战败,梁山已经名存实亡。
他现在只想跟在宋江身边,将来混一份衣食无忧的营生。
反正离了宋江,他也不知道该去哪里,又能做些什么。
当即,三人商量妥当,离开乐馆,向码头赶去。
街市上,一个戴宽檐草笠的人影,一直远远跟在三人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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