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偁笑道:“朱勔打着孝敬官家的名义,大肆搜罗民脂民膏,故而朱家的罪恶在于涂毒百姓。
童太傅此人热衷功名、权势,又好征伐,崇尚汉唐尚武风气。
为博军功,他曾不择手段在西北边地挑起战事,又在军报上作假,哄骗官家,捞取战功。
这些事人所共知。
加之,童太傅阉人身份,本就和朝中清流士大夫天然对立,众口铄金,名声自然不会有多好。
总之,童太傅此人,功劳、罪责具有,着实难以评述。”
高进点点头,若有所思。
赵莽笑道:“老七这番话说的在理。
人性本就复杂,很难用简单的功过是非来评价。
童太傅罪责与否,与我们无关。m.net
我们要做的,是依附其下,借助其羽翼,壮大自身。
我们今后在军中立足,投效童太傅,无疑是最好选择。”
赵子偁惆怅道:“二位贤弟在国公府落脚,我也该回去吏部报道,准备过几日上任去。”
赵莽笑道:“这院子足够大,我三人可以住在一起。”
赵子偁摇头道:“我是在职谏官,住在国公府不合规矩。
中书省有值房可供独身官员暂住,我待会就搬过去。”
赵莽抻抻懒腰:“也好,等考完效用兵,再聚不迟。”
赵子偁眨巴眼,忽地变了一副谄媚嘴脸,拱拱手道:“有一事,要请莽哥儿帮忙!”
“啥事?”赵莽一脸狐疑。
赵子偁嘿嘿笑笑,腼腆道:“再借我二十贯钱......”
“......赵老七,你可真要脸!滚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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