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乐子。
这种犒军方式和制度,存在不少隐患和漏洞,赵莽也颇为不赞成。
不过,这些需求涉及到全军将士的利益,一概禁止的话,反倒会惹来众怒。
赵莽只要求本部军士,不许在城中过夜,天黑前必须回营,其他的倒也没多管。
关于他的流言,只能装作不知,这种事情也没法解释,只会越描越黑。
反正现在全军皆知,赵正将龙精虎猛,夜闯敌营,一枪挑翻至少四名敌将......
走了三日,赵莽、蔡攸一行抵达雄州。
蔡攸这厮,一路坐车,宽敞车厢里铺着厚厚地毯、褥子,进了雄州城还一个劲叫累。
他随行傔从十人、婢女十五人、护卫五十人,大小车辆六七十,全部装满行李。
这厮来河北,哪里是打仗来的,分明是度假。
童贯早就为他备好一座大宅子,蔡攸直接带人住进去。
赵莽赶到州府衙署,也是宣抚司临时驻地,拜见童贯。
刚跨进衙署大门,只见雄州知州和诜,带着一名年轻人走了出来。
他们身后,有家仆扛着几架弩机。
和诜垂头丧气,愁容满面,身边的年轻人紧皱眉头,似乎在思索什么,神情有些呆滞。
“见过和知州!”赵莽主动上前见礼。
和诜抬头一看,愣了下,忙挤出笑脸:“原来是赵将军!”
“请问和知州,督帅可在衙堂?”
和诜忙道:“督帅、刘都统制俱在,赵将军自行前往便可。”
顿了顿,和诜苦笑,低声道:“和某已致仕,不再是雄州知州......”
赵莽吃了一惊,和诜五十出头,身体尚好,怎会突然致仕?
瞧他一脸无奈苦笑,赵莽明白了。
想必和种师道同病相怜,都是此次两路大军战败的替罪羊。
赵莽也不好得说什么,抱拳低声道:“和大夫往后有何打算?”
和诜叹道:“某在雄州十余年,去了别处反倒不习惯,想来今后,也要在此地安度晚年了。
这是某独子和禄,本想恳求督帅收他在身边做个书吏。
可惜这孩子不争气,性子木讷,督帅不愿留他......”
赵莽打量那年轻人,二十多岁,黑黑瘦瘦,柔弱斯文,一直低着头,神情有些痴楞。
任谁第一眼看去,都会觉得这年轻人脑子有问题,也难怪童贯不喜欢。
赵莽指着和诜父子身后,问道:“这几架弩机是?”
和诜道:“这几架弩,是和禄根据家中传下的几张图纸制作,本想献给督帅......”
和诜叹口气,摇摇头没说话。
赵莽道:“可否容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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