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口的马小牛莞尔一笑。马小牛修炼这么长时间，可以说阅美无数，然而这青衣女子还是让马小牛眼前一亮。马小牛倒没什么龌龊心思，到了他这个境界，凡俗美色没有任何的诱惑力。但美的东西总是让人赏心悦目的，马小牛自然也不能例外。

“多谢小姐。”马小牛也没有客套，径直走入凉亭，在桌旁的一个石凳上坐了下来，青衣女的身前放着一张古琴，这古琴的样貌跟地球上的古琴都不尽相同，却显得更加精致。

“刚才听到小姐乐声，感觉不似凡间之曲。小姐琴艺之高，真是让我佩服。”马小牛自然不懂什么乐理，不过那乐曲确实独具韵味，这一点马小牛倒是没有瞎说。

“哦？尊客也懂琴艺？”

“小姐叫我马牛即可，琴艺我是一点也不懂，不过这不妨碍被小姐的琴声所打动，正因如此，才更显得小姐琴声之美妙啊。”

“马牛？”青衣女微微皱眉，“这名字很是古怪，我们妖族中的马之一族虽说不是大族，但实力不凡，你莫非来自马族？”

“妖族？”马小牛一愣，忽然想到刚进入这座宅院的时候感觉有些异样，现在想来，感情那异样就是空气中飘荡的妖气了！这样看的话，这庄园其实是一座妖庄，眼前这青衣女也是个妖精了！不过对此马小牛丝毫不以为意，他的恶魔谷里要么是妖精，要么是妖化的人，而且妖精占了绝大多数，所谓妖和人，在马小牛眼里没什么分别。

“实不相瞒，我并非妖族。”

马小牛端起桌上的茶杯轻啜一口，茶水入口馨香，还有些微苦。不过当顺喉而下，微苦的味道就瞬间化作了甜香，很是奇妙。

“什么？！”青衣女陡然站起，整个假山的山顶忽而刮起一阵风，就连站在一旁伺候的黑帽人也脸色大变，眼神警惕起来。

马小牛依旧淡然坐着，又啜了一口茶。

“你是人族？”青衣女眼瞳忽而变成了竖瞳，且闪着微红的光泽，甚是诡异。

马小牛闭着眼品味茶香，半晌道：“这颗星球上人和妖也是如此对立吗？”当初地球上的护脉闹地有多凶，他可是最清楚，如果不是最后用铁血手段杀了数十亿人，现在的地球怕也是深陷混乱之中。

“人和妖自古不两立，这还用说？你，到底是不是人族？”青衣女竖瞳上下打量马小牛，周身妖气大盛，跟刚才娇柔的佳人模样判若两人。

马小牛心中一动，正好，他对这巨树星上的情况不甚了解，趁着这个机会倒是可以了解一下。想到此，马小牛微微一笑道：“我何时说过我是人族了？”

青衣女闻言一怔，好像对方确实没说过他是人族，而只是说他不是妖族，那么……青衣女再次上下打量马小牛，道：“那你到底是哪一族？鬼族？应该不是，鬼族千变万化，的确可以化作人形，不过身上总会带着浓重的阴气，你身上分明阳气冲天，不可能是鬼族。魔族？魔族乃是心魔所化，也是可以千变万化，不过魔族身上的诡秘之气无论怎么变也遮盖不住。你身上气息堂堂正正，也应该不是魔族。莫非，你是怪之一族？如果是这样，倒是可以理解，毕竟从大了说，怪之一族也算是我们妖族。不过，怪之一族应该也是修炼妖力才对，你身上却又分明没有妖气，这……”

旁边的黑帽人忽然想到了什么，脸色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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