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脸色阴沉沉地。
没人知道他这段时间有多怕,他连后事都交代好了。
还好,还好她醒了。
宋青柚摸了摸他的脸,“我只是急火攻心,等心口那股瘀气散了就好,没那么容易死。”
如果这么容易就死,那她在十二岁那年早就死过一次了。
傅闻州把人抱在怀里,亲了一下又一下,跟亲不够似的,“以后没人再能伤害你。”
宋青柚忽然问:“你把傅庭深怎么了。”
傅闻州顿了顿,说了怕她骂,不说也怕。
最终还是说了实话:“我找人把他舌头拔了。”
宋青柚诧异挑眉:“就这?”
她差点死了,傅闻州只是少个舌头怎么行。
见她蹙眉,傅闻州底气足了些,又开始邀功:“他在12号监狱。”
说完巴巴地看着宋青柚。
宋青柚睨了他一眼,越发觉得他跟以前外公家养的那只忠心护主还喜欢求宠的藏獒像了。
她眯了眯眼,抱着试探性地想法伸手在他脑袋上揉了下,人形藏獒眼睛立即就亮了,还主动把脑袋凑过来,求二次抚摸。
宋青柚:“……”
她装作没看见,扭过头去,“你找人在监狱里打点一下。”
傅闻州脸色当即沉下来:“打点?”
“嗯。”宋青柚没察觉到身边狗狗的怒气,淡声说:“他不是喜欢强来吗,就让他在里面尝尝被人强来的滋味。”
傅闻州怔了片刻,忽然笑了:“姐姐,我早就说我们是天生一对了。”
宋青柚不解:“什么意思?”
傅闻州抱着她啃:“都一样的睚眦必报,心狠手辣。”
宋青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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