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秦优“啊”的一声尖叫,猛地朝宋青柚看去。
女人的五官在灯光下映照的精致漂亮,瓷白的肌肤透着一点粉嫩,美的动人心魄。
和那张脸不同的是,她眼睛的颜色很淡,透着一股疏离的冷漠。
秦优只觉得面前这个人如同恶魔般可怖,她就像是第一次认识宋青柚一样,从心到眼都透着惧怕。
这个女人用照片把自己引诱过来,再让自己亲眼看到儿子受着惨无人道的折磨,杀人诛心不过如此!
秦优牙龈都快咬出血了:“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宋青柚淡淡道:“我只问你一件事,谁把我的航班信息给的你。”
秦优这时候还想装傻:“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宋青柚又咳了两声,这里太潮,空气不好,呼吸并不顺畅:“秦优,我的耐心有限。”
耳边是傅庭深一声比一声悲惨的叫声,秦优痛苦不已,愤怒和心疼交织在一起,终于忍不住求饶:“是宋微,宋微跟我说的,是她让我找的记者去围堵你们,包括这段时间外界有关你和傅闻州的传言,都是她给我出的主意,你要找就去找她,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儿子?我们傅家到底哪里对不起你了!”
“头年春三月,你故意拿开水烫我,让我每日在鸡鸣时给你请安,次月,你带着林袅袅上门羞辱,冬至,你把我关在傅家门外淋了一夜的大雪。次年二月,你对外到处宣扬我不能生,占着茅坑不拉屎。次年六月,你言语侮辱我的母亲……”
“你儿子傅庭深差点把我害死。”宋青柚轻轻勾唇,嗓音微凉:“你们一家对我做的事每一笔我都给你们记着呢,我不找你们算这笔账不是我仁慈,而是没到时候。”
她看向地上震住的妇女:“而现在,时候到了。”
秦优倏然瘫倒在地上,莫名地,她觉得眼前的人比傅家的那条疯狗有过之无不及。
宋青柚拢了拢外套,声色平淡:“别着急,你们一家很快就团聚了。”
她说完便转身离开,并没有多作停留。
身后响起秦优声嘶力竭的咒骂声,她仿佛全未听见。
监狱长守在外面见她出来,问:“青柚,要把这个女人留在这儿吗?”
宋青柚抬眸,温声说:“不用了,让人把她送回傅家吧,我另有打算。”
监狱长知道这个侄女一向有主意,点了点头:“行,等会我让人把她送回去。”
宋青柚从包里拿出一个药瓶:“白叔,这是治风湿病的,您每天吃一粒,可以减少疼痛,还有,您年纪现在大了,很多事没必要亲力亲为,差不多的给交给厉哥哥就好。”
白严笑道:“也就你敢管着我了。”
白严的领带松了,宋青柚伸手帮它重新理正:“我外公生前在这世上就您这么一个忘年至交,我不得帮着他把您的身体照应好吗。”
白严看向宋青柚的眼神满是疼爱,和他平常厉色寡言的形象出入很大:“白厉下周退伍,你到时候过来吃顿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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