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后半夜天空飘起了雪花,隔日一早,大雪纷飞,满目苍白。
临近年关,气温不升反降,一天比一天冷,宋青柚身体耐不住寒,尽管傅闻州出门之前将她裹得厚厚一层,门一开,冷风灌进来,宋青柚眉心深蹙,凉意蹿至四肢百骸。
她捂唇猛地咳了起来,傅闻州眉心压得很低,眼里戾气横生,动作却温柔,站在她面前挡风:“我让常叔把车开进来,别急着出去。”
宋青柚咳得上气不接下气,小脸红了又白,毫无血色。
傅闻州喂她吃药,又让她喝了点梨膏茶,咳嗽声这才渐缓。
他憋了又憋,俊脸黑如锅底:“你就非要去这什么晚宴吗?你想要什么我不能给你?一定要自己费这个心力吗。”
宋青柚用手帕擦了擦唇角,声音因为咳嗽有些颤:“我之前就跟你说过,我有我要做的事。”
傅闻州掌心收紧:“你要做的事,我也可以……”
“不用。”宋青柚打断他:“走吧。”
傅闻州薄唇紧抿,周身气场阴沉骇人,双手紧握成拳,显然在极力压抑着自己的情绪。
在宋青柚走出两步时,他沉着脸走在她前面,高大的身躯挡住了走廊蹿过来的凛冽寒风。
宋青柚微微一怔,垂下眼眸,手臂微抬,想要牵住傅闻州宽大的掌心,即将碰触的一瞬,傅闻州往前迈了一步,她握了个空。
宋青柚停在半空的指尖僵了下,慢吞吞地将手收了回来。
宋常的车早在楼下等着,见人出来连忙打开车门,车里暖气早开好了,宋青柚坐进去才觉得身体有了知觉。
傅闻州破天荒地没跟宋青柚坐一起,自己开了副驾驶车门,径直坐了进去。
宋常系安全带的手一顿,眼神充满了疑惑:“小傅总?”
“有事?”傅闻州语调懒倦,挑着眼梢,脸色看起来不怎么好看。
宋常扭头瞥了一眼后座的宋青柚,朝傅闻州使了个眼色。
傅闻州从鼻尖溢出一声冷哼,半只手臂搭在窗沿,坐姿懒散:“开车啊常叔。”
宋常憋不住了,又确认一遍:“您确定……坐这儿?”
“怎么着?这坐垫是镶金了还是镶钻了,不能坐?”傅闻州语气冷了些。
宋常脑子转的再慢这会也看出来两人这是吵架了,他干咳一声:“啥也没镶,您坐。”
车子气氛诡异宁静,宋常如坐针毡,大气都不敢出。
好不容易捱到了宠物医院,把粥粥接到车里,结果刚被割了蛋的小猫咪一看到傅闻州浑身猫毛就炸起来了,冲他直叫唤,死活不要傅闻州抱。
傅闻州冷呵:“养不熟的猫崽子。”
宋青柚:“……”怎么感觉自己被内涵了?
她试图跟狗狗搭话:“你……”
“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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