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能去!”
一个四十来岁的妇人,一把抱住了郑玉容的腰,哭道“那、那姓熊的不是人!他最喜欢折腾女人!”
“这才几个月啊,他家后院就抬出了四五个侍妾。”
都是流人或是军户的家眷,都曾经是金尊玉贵的官家小姐。
一朝被打落尘埃,又被熊大壮这等屠夫凌虐得体无完肤,被折磨致死啊。
她的大姐儿,也曾是将军府的千金大小姐,可不能被人如此践踏。
郑母哭得不能自已。
她也心疼儿子,更不愿让儿子被活活打死。
可女儿呢——
唉,手心手背都是肉,她该如何选择?!
“老天爷,求求你了,就给我们留一条活路吧!”
绝望之下,郑母开始祈求上苍。
但老天若是有眼,又岂会让他们郑家蒙冤受屈?
郑玉容不信这些,但,到了如今这样的境地,她心底也忍不住哀求——
“谁来救救我们!谁来救救我们啊!”
“呜呜,若是有人能够帮帮我,我、我郑玉容发誓,我愿给恩人当牛做马!”
就在这个时候,忽然响起了一记如天籁般的女声——
“天王老子?哟!还真是没看出了,在这越州,竟还有一个如此尊贵的人儿!”
“快!快些让本王妃看看!是何人这般狂妄?居然敢以‘天王’自居?”
“怎么?这是要自立为王、割据地方?”
这顶帽子,简直扣得太大了。
一个弄不好,就能落个“谋逆”的大罪啊。
熊校尉直接被吓得丢了手里的鞭子。
若是别人说这话,他肯定不在意。
在越州军营,他熊大壮就是土皇帝。
但,熊校尉看着五大三粗,如同熊一般。
可他的耳朵极为敏锐。
他听得仔细,那个女人好像自称“本王妃”!
越王妃!
一定是她!
自诩土皇帝的低阶武官,遇到了真正的皇亲贵胄,熊校尉只有认怂的份儿。
于是,谢元轻松带走了郑氏一家。
“你叫郑玉容?是郑大将军的嫡长孙女儿?”
谢元坐在牛车里,上下打量着面前这个纤瘦却不减飒爽的女子。
“回禀王妃,奴郑氏玉容,十五岁,祖父乃前西北大将军郑令和。”
郑玉容的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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