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求神婆!求她!”
我有些犹豫。
父亲死死地抱住母亲,双眸哀伤:“阿瑞,你母亲最爱你了,她这是被邪祟附身了,说的话当不得真。你若不去求神婆,她就真的失去理智了……”
父亲的话给了我力气,我猛地站了起来,拼命向外跑去。
彼时,我还不明白,整件事情中,最诡异的不是身后奇形怪状的鬼怪,不是黄家仙,不是死老鼠,而是父亲。
一个大半辈子脸朝黄土背朝天的农民,连城镇都没去过几次的农民,在劝慰我的时候,说的是字正腔圆的普通话。
堪比电视里的新闻主持人。
我太慌乱了,太害怕了,所有的一切压得我喘不过气。
我跑到神婆家门口,气喘吁吁的敲开门后,还没说明来意,满脸横肉的神婆就一把将院门关上。
“砰!”院门发出巨大的响声,震得灰尘漱漱下落。
我拼命地拍打的院门,大声喊道:“求您,求求您,救救我妈妈!”
“我给您磕头了!”
我跪在地上一个接着一个的磕起头来,磕的额头鲜血直流,灰尘漫天。
我不知道我跪了多久,我也不知道我到底磕了多少个头,我只知道我的腰疼的快要折了,比后背还疼。
终于,院门缓缓开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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