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凑近我的耳边,他的呼吸那么热、那么烫,弄得我的耳朵痒痒的。
这可不同于宫一语和我咬耳朵时候的浓情蜜意,而是一种深沉的、诡异的、难以描摹的麻痒。
这股痒意一直传到了我的心里,令我牙根发酸,后背发凉。
他说:“你怎么知道,不是我呢?”
一股熟悉的恐惧感侵袭着我,我控制不住的掐住他的脖子,大声质问:“你到底想怎么样?!”
他依旧冷漠的看着我,没有任何恐惧的表情,好似笃定了我不会下重手。
“和你开玩笑的。”
玩笑?
玩笑!
从我见到他,他好像就一直在跟我开这种并不好笑的玩笑!
他是在测试我的耐心和底线吗?
我的愤怒无处发泄,便露出一个乖张的笑容,眼珠子向上翻,盯着他的双眼说道:“我父母双亡,了无牵挂,真的愤怒起来,会做出什么事情,我也不知道。
你帮我镇压了邪祟,却也要了我父母四十年阳寿,我不欠你的,我父母也不欠你的。
你吃了我一锅羊肉,就该给我办事!不然你就试试看,咱俩到底谁的命硬!”
我恶狠狠的盯着他看,表情狰狞,嘴角向下。
他终于变了脸色,不再是那副无所谓的模样,密密麻麻的疤痕挡不住他肃穆的神色,他白膜后面的怪异瞳孔多了几分慎重。
“年轻人,真是沉不住气啊!我救了你两命,又助你解救了你的父母,你合该感谢我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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