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驴。
瞎眼的驴。
驴一声不吭,跟在她的身后,四条腿机械的前进,好像假的。
只有微微颤动的耳朵,证明它能听见周围的交谈。
阴媒将驴拴在电线杆上,从怀中取出一个白花花的手帕,在空中抖了抖,开口说道:“男方女方,亲属归位。”
她说完以后,王家人才慢悠悠的从屋里走了出来。
王家人的气色看起来郑花儿她爹好很多。
王贺详的父亲手上戴着昂贵的手表,母亲戴着金项链、金戒指。
年轻一些的,应当是王贺详的弟弟,也浑身名牌。
他们对阴媒倒是很上心,客客气气的将阴媒请了进去,还鄙夷的看了一眼郑花儿她爹。
郑花儿她爹也不在意,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
院门关上了,众人见没有热闹可看,纷纷离去。
我寻了个无人的地方,三两步翻过了三米高的围墙,躲在角落里,看了起来。
老和尚让我来这里找王贺详,然而,王贺详已经死了。
我总觉得,我就要接近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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