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
这种封建的、迷信的事情,就像一个顽疾,只要还有活人,就无从根治。
因着宫一语的父母,我对合葬这回事一直敬谢不敏。
就在这时,那穿着红裙子的新娘子的手指忽然动了动!
我瞳孔微缩,仔细看去。
郑花儿两只胳膊骤然抬了起来。
所有人都愣住了。
阴媒登时吐出一口鲜血,惊恐的叫着:“尸变!尸变!”
王家人更是吓得转身就跑,出门时一把将房门关上。
小小的房间里只剩下郑花儿和她父亲,还有一个面无表情的纸人。
纸人的眼睛红艳艳,直勾勾,趁着没人注意的时候偷偷转了转。
郑花儿用青紫的胳膊一把扯下红盖头,露出已经出现尸斑的脸庞。
她的脸上满是干涸的鲜血,后脑处有一个巨大的窟窿,里面有数条尸虫啃噬着她的血肉,密密麻麻,不停颤动。
郑花儿的父亲先是一愣,随即开始骂骂咧咧:“你死了怎么了?你生是我的女儿,死了也是我的女儿。我让你嫁给谁你就得嫁给谁,你还敢不听我的?!”
郑花儿歪了歪头,眼珠子转了转,看向这个给她一生带来巨大苦难的男人。
郑花儿的父亲从怀中拿出一颗佛珠。
郑花儿后退两步,本能的察觉到危险。
郑花儿的父亲嘿嘿的笑着:“亏着大师早就猜到你会诈尸,提前给了我这个东西,我这就将你的魂魄彻底击碎,免得你再闹妖!”
一个父亲,面对自己孩子的惨状,不仅没有心生悲伤,反倒想将女儿送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郑花儿呆愣愣的看着佛珠,然后整个人跳起来,扑到她父亲的身上,两只手死死地掐住他的脖子。
郑花儿的父亲拿着手里的佛珠,不停地喊着:“镇!镇!镇!”
毫无用处。
郑花儿的手收得更紧了。
他翻起白眼,眼看就要被郑花儿掐死了。
这时候,他终于想起他是郑花儿的父亲。
“花儿,都怨爹,都是爹的错……”
郑花儿的父亲赌了一辈子,蛮横霸道了一辈子,却在这一刻痛哭流涕,求郑花儿原谅。
他说自己是混账,不该吓唬郑花儿,他说他现在改好了,等拿到这两千块钱去翻了本,就再也不赌了。
郑花儿的动作轻了下来。
郑花儿的父亲又说,等翻了本,他就去外省找郑花儿的弟弟,带他过好日子。
郑花儿艰难的低下头,本就僵硬、布满尸斑的脸颊变得更加狰狞。
她张开大嘴,一口咬在父亲的脖子上,鲜血飞溅。
父亲大声的呼喊着、哀嚎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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