眠。
“没事,这点小伤,不用上药就能好。”西雎安慰岁岁,虽然岁岁的关心能让他开心,但他却舍不得岁岁担忧。
岁岁点点头,确实,指甲盖大点的伤口,丝毫影响不到神尊的英勇神武,也影响不到她的稳定发挥,岁岁含住西雎受伤的手指,嘴里含糊不清:“我看话本上说,这样就不疼了。”
“轰”的一下,西雎所有的信念瞬间崩塌。
岁岁一双灵动的眼睛,带着关心含情脉脉的注视着西雎。
谁能忍受的了,自己的爱人,这样望着自己呢。
情不自禁,西雎低下头来,想给岁岁一个吻。岁岁抬头迎上去,右手下意识的摸向腰间。
在二人嘴唇即将碰撞一起之时,岁岁侧身躲过,脸色大变:“我的荷包呢?”
腰间没有荷包,床头也没有。
那荷包里面可抵她三辈子修为,就是她丢了,荷包都不能丢。
“三爷,你见我荷包了吗?”昨晚到现在房间中只有她和西雎二人,以西雎对这个荷包的厌恶程度,一定是他将荷包扔了。
“你把荷包丢哪了?”岁岁也不听西雎解释,一口咬定。
结痂的食指又有鲜红的血液流出。
西雎面无表情的将荷包从岁岁的首饰盒中取出。
修为失而复得,岁岁对着荷包猛亲好几口。
西雎感觉到自己的整个身体都在发冷,他不知道要是自己丢了,岁岁会不会这么着急。
西雎杵在那里维持着给岁岁递荷包的动作,如同雕刻一动不动。岁岁反应过来,自知冤枉人了,她咬了咬上唇,拉住西雎还没收回的手:“三爷,是奴错了,你罚奴吧。”
西雎哪里舍得罚她,所有的疼痛都是由他一个人承受罢了。
“快些更衣,齐铭该传膳了。”西雎出门,给岁岁留出空间,让她更衣。
……
“爷。”岁岁今日着一身藕粉对襟上袄配浅青百褶下裙,衬得她灵动可爱。
刚要给西雎分享一番她今日的穿搭心得,然而看到眼前一幕,岁岁直接傻掉,难道月老是怕自己死的不够惨。
齐铭站在两个西雎旁边已然慌了神,谁能告诉他为什么会有两个三爷。齐铭求助的眼神看向岁岁。
岁岁表示小场面,不慌,不慌。
西雎见岁岁是出来,一手抓住了她,二人手牵手来到膳桌前。
嘶,三爷下手真够狠的,自己手腕都红了一圈。
西雎率先开口:“你就是神尊吧?”
对面那人并未开口,而是以询问的眼神望向岁岁。岁岁点头,对面那人也点头。
西雎侧身将岁岁挡住:“之前就听内子提起过你,还未谢过多年前您对内子的救命之恩。”
这下对面的人看不到岁岁了,于是他组织了一下言语:“我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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