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未央仅凭最后的力气用手指在空气中比划着:“太医一定要救我,比起死亡,我要活着,无论多么痛苦,可还有生的希望啊。”
西雎接过气若游丝的未央,把她放到床上,拨了拨她额头的青丝,对着昏迷的未央道:这次也是你的选择,不要后悔。
这次小白玉瓶里不是提炼的毒药了,而是催促她肺病发作的药丸。
未央再次醒来时,不是在她居住了十六年之久的未央宫,而是一处山庄。
这个山庄是西雎的一处私产。
“殿下,臣与朝中肱骨商量过了,您的病需要静养,所以臣将您带来了此处。”与其说与朝臣商量不如说他是通知诸位。
只要有未央一个名头在,最重视血统的大启王朝就不会有篡权夺位的大争端,而谁又关心一个久不入朝,没什么大用且病气缠身的公主呢?所以在西雎说出即位典礼推迟,但奏章由储君未央亲批时,众人都深以为是。
出来养病一说,是真是假,她和西雎心知肚明,奈何今日,她为鱼肉,人为刀俎,她不仅不能反驳,还要笑着写道:“公公是天下最有心之人。”
西雎坦然一笑:“公主可要进食?”
当然要,再不吃饭,她真的没被病痛折磨到不**形,都快被饿的睁不开眼。
山庄极为冷清,没有丫鬟婆子,只有他们俩,膳食是吩咐陈福从宫里带来的,都是未央平日的规格,一样菜也没少。
这也算是西雎的一大优点,所有的事都按照他安排的走,他就很少吹毛求疵,不会在任何一件小事上再多加为难。
未央既然选择痛苦的活着,他除了会让她多加忍受病痛的折磨外,是不会再为难于她,凭借二人熟悉的十多载,他对未央的放纵一如既往,甚至更甚。
就比如现在:未央一点点挪到床边,示意西雎靠近,她双手揽过西雎的脖子,在他胸口写着:公公喂我。
西雎顺从的将她抱起,当真一勺一筷的喂她,仔细如西雎,他递过来的每一勺温度都刚好,不会太烫。
之前在宫中,从未有过这般景象。
真正的未央虽然粘人,却从不敢触碰西雎的底线,因为他身上有一种摄人的压力,所以在触碰红线之前,未央就有了应激反应,下意识的避开惹西雎不开心的事儿。
久而久之,这种顺从和依赖全是西雎想要的,她就如同一个玩偶一样,没有自己的思想,西雎想要什么,她的思想就偏离到哪。
未央也拿起西雎的勺子,舀了一勺她最爱的汤,吹吹热气,喂给西雎。
汤勺在空中停滞了一会儿,西雎并没有要喝的意思:“公主千金之躯,如何能这般对臣。”
未央舔舔嘴唇,这人是防备心强还是洁癖?
未央自己喝下那勺汤,含在嘴里,转身渡给了西雎。
西雎也未料到他此生还能有这种时候,大脑空白一片,似百万只蜜蜂在脑边飞过。
甜甜的,西雎反守为攻,席卷到未央嘴里,直到她呼吸困难,他才不羁一笑:“需要臣提醒公主几次,公主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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