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央抿唇,她俩这般姿态,任谁都要误会。她悄悄看一眼西雎,西雎眸中神色幽深,非她能懂。
西雎咬咬牙,这丫头挺会折磨人。
顿了一盏茶,正是未央愁苦该怎么办的时候,他才从未央身上起来,把岩石上的肚兜递给未央:“擦干身上。”
未央接过肚兜,西雎也不避身,就盯着她。对岁岁来说,盯着就盯着呗,比这更亲密的事儿她都做过,还怕被他看?可谁让她现在是未央呢!
未央把肚兜放到胸前,挡住重要部位,一脸羞红的低头。
西雎冷哼一声,他从小养到大的人,哪里他没见过,用得着这般遮掩。只是感受到.身.下的火热,他才背过身去。
西雎自入宫起,就把自己当真太监对待,从小到大,报仇的念想和超人的自控让他还未有过这般说不上来的感受,真是熬人。
身后是淅淅索索的声响,未央擦干身子,望向西雎身前的岩石上,那是她的衣服,她是自己过去拿,还是让西雎扔过来?
“磨蹭什么?”身后没了声响,西雎略感不安,这小丫头在做什么,到底擦完了没有?
未央收到催促,不再犹豫,一点点靠近西雎,从他身后伸出手臂,将衣服拽过来。
公主果真是长大了,心思也多了起来。西雎闭目养神,清空杂念,一会儿若真是在未央面前暴露了他.身.下窘态,他该如何自处。
穿好衣物,未央一路跟着西雎回到居所,这山上的路,西雎不知走了多少遍,每一条路他都记得清清楚楚,未央跟在他身后不再小心摸索。
西雎发现未央跟不上时,也会放慢脚步等她,只是被西雎突然出现吓到的未央,没能发现。
一直到回了居所,未央仍旧担忧受怕。
西雎换上干净的衣物,见未央怯生生的眼神不时瞥向自己,这是知道自己做错了。西雎心神杂乱,暂时也无意与她计较:“公主快睡吧,臣出去走走。”大半夜的出去走走,西雎这是被她气疯了?不过他不在身边,未央还是松了一口气,起码她现在能睡个安稳觉了,有账,明日再算吧。
听到自己要出去,未央松了一口气的神情,深深刺痛了西雎,他更是烦躁不安。这小丫头不是每日都要他陪着才能睡得安稳的吗?
西雎在屋外转了两圈,刚才的火气早就转为怒火,进屋一看,未央睡得比往日都要安稳。西雎这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再望着熟睡的未央,他不禁哑然失笑,洗个澡还有这功效,居然可以不做噩梦?
次日,刘太医照常来山庄给未央请平安脉。睡的一夜安稳的未央还没醒,难得西雎没有叫她起床。
“她昨日去湖里洗澡了,你看看有无大碍。”
西雎说出这话,刘太医脑子一片轰鸣,外伤未结痂前不可沾水,湖水不干不净,更不能沾染。这澡是总管让洗的,还是公主自己偷偷洗的。
若是总管让洗的,那为何要问他有无大碍,左右总管折磨人的法子多了去了,在公主身上用的比这个狠毒的都有,怎会突然关心公主。他又给未央把了一下脉,脉象平稳,是在熟睡,公主既在熟睡,总管更没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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