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没有看到未央为刚才自己的离去而伤心难过,反而在这大快朵颐。他拿过陈福手上的行装,躺到床上,恶狠狠的盯着未央,心里却在暗算着:吃,你使劲吃,看我今晚怎么折磨你!
当日晚,子时三刻。
未央哭哭啼啼的求饶:“求你了,快些。”
西雎故意磨磨蹭蹭:“哦?求谁?”
“你,”未央说话断断续续:“西雎。”
被求的人得意一笑:“那你倒是说说,怎么个求法?”
未央汗如雨下,眼神迷离,根本不知道西雎在说些什么。
西雎咬着她的耳朵,就是不如了她的意:“高远,不准入长乐宫,你应还是不应?”
未央急的眼泪都快出来了,甭管什么都先答应上了。
西雎终于满意,也乐得满足未央。
晨起时,未央才回想起来,昨夜种种,以及自己究竟答应了西雎多少无礼的要求。她想反悔,来得及吗?
昨日,西雎应该是饮了酒,该是不记得了吧?
这事儿倒真是未央多想了,西雎自小就与各种人打交道,酒量早就练出来了。何况,昨日种种哪般不是在他的算计之中。
高远进宫了又如何,把敌人看在眼前,总比把他放到朝堂上好。他到要看看两人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敢兴起多大的风浪。
西雎的手环过未央的细腰:“皇上还不起身,莫非是想我再伺候一回?”
他说着话,手也不老实,朝她的敏.感处.摸.去,未央打了个激灵,直直的坐了起来,昨晚都够折磨人的了,要是再来一回儿,她哪还有力气上朝。
而且,眼下也就半个时辰了,尚不够用。
她拍掉西雎扒在她身上的手,腻了他一眼,满是责怪他胡闹。只是这眼神在西雎看来毫无杀伤力,甚至有别的意思。
西雎清了清喉咙,总不能因为这个,让未央上不了朝,他也干脆起来,帮未央更衣。
西雎给未央穿上鞋袜,还不忘提醒她:“皇上莫要忘记昨日所言啊!”
未央挤出一个假笑,这人可真会算计,都到了今日,自己还是被他算计进去了。罢了,一切先等高远入宫再说吧。
西雎送未央到了太和殿,后宫之人不得入内,西雎已经一年没迈进太和殿一步了,曾经他的欲望是,坐在那个位置,掌管天下,而如今,他被困在后宫之中,更可恶的是,困他的人居然还有别的心思,这让他如何甘心。m.
赵未央,今生今世,你给我记住了,有高远没我,有我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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